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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未来之路在何方——典型中国内陆城市发展之困
在中国有这样一个省,他,是中国唯一被四个经济发达省份包围的贫穷省份;他,拥有长江中下游800里流域地区;他,在中国明清及近现代拥有璀璨的经济和文化。在这个省有这样一座城市,他,是清代建省后近200年的省会城市;他,以桐城派在中国政治文化领域独领风骚二百年;他,是中国近代工业的发源地(中国最早的新兴民族工业企业、中国第一台蒸汽机和第一艘机动船均诞生在这里);他,是孕育了京剧、黄梅戏、徽剧的文化之邦。然而,沉默沉默再沉默,在世界和中国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已经没有几个国人熟知他的名字了!安徽安庆,你,为什么如此沉默?
2004年末是安庆人百年大桥梦梦圆时分,万里长江上第35座跨江彩虹在这里诞生。然而,此时的安庆却早已远远落在别人的后面了! 安庆地处东经115度46分--117度44分,北纬29度47分--31度17分之间。坐落在安徽省西南部,长江下游北岸。现辖桐城、怀宁、枞阳、潜山、太湖、宿松、望江、岳西7县1市和迎江、大观、郊区3个区,总面积1.5338万平方公里,全市总人口610万人。安庆的面积、人口数量与世界其他地区相比和同处亚洲的以色列非常接近。以色列面积1.49万平方公里,1998年统计人口为598万。但经济地理环境安庆优于以色列。安庆市土地总面积2302.8万亩,市境地形山、丘、岗、圩兼备、江河纵横,湖泊棋布;地貌总体特征为西北高、东南低。地貌构成为山区占33.1%,圩区占20.05%,江湖水面占10.58%,长江外滩占0.58%。有红壤、黄棕壤、粗骨土和水稻土等。其中以水稻土最多,占27.1%,是主要的农业土壤,年均降水量1250-1430毫米。以色列国土面积1.49万平方公里,2/3土地为沙漠和山地,年均降水量约200毫米,人均水资源270吨,不足世界人均的3%;耕地41万公顷,人均1亩地;以色列矿产资源较贫乏。然而1999年以色列主要经济数字:国内生产总值3782亿谢克尔(约为910亿美元),人均国内生产总值16,000美元。而1999年安庆国内生产总值232亿元[约为30亿美元] ,即使忽略其中的水分我们也不到以色列的三十分之一,多么可怕的差距!假如一个以色列人和一个安庆人同时在20岁参加工作,其21岁时创造的GNP需要我们安庆人花费超过三十年到达50岁时才能和他相比,他的一年等于我们1.5代人!
之所以如此痛彻的指出两个地区差距悬殊的事实,作出如此鲜明的比较,不在于说明我们安庆人是多么的愚笨不堪,相反华人和犹太人同是充满智慧的民族。那么到底是什么造成我们如此巨大的反差呢?政治吗?暂且不谈。历史吗?以色列1948年建国,同样不富裕。环境吗?以色列战争不断,不稳定常受恐怖威胁。产业吗?其产业地理不如安庆,前面对比过。文化教育吗?或许问题就在这里。科技吗?两地对比最为明显!
改革开放后的中国伟大的邓小平先生提出“先让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富裕起来,再来带动中国实现共同富裕”的伟大目标。忽而二十五年过去了,真正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在国家优惠政策引导快速富裕起来了,然而他们并没有带动全民实现共同富裕。相反,地区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资源分布特别是机会、资金和人才资源因为经济学上的聚集效应其分布差距越来越大,“孔雀东南飞”,“麻雀东南飞”,富裕地区将内地其他城市资源掠夺的只剩下“知了”型的资金和人才了。中国的发展难道真的只需要那几个经济发达的省份的那几个高度发达的城市吗?要建设好中国这个大家庭,就绝不能让这样的局面再持续下去。所有中国内地不发达的省和城市都应该深刻反省,痛苦反思,如果我们再这样下去城市会衰败直至沉没。经济发达的省市同时也应该反省,目前的这种对内地城市机会、资金和人才等资源掠夺型发展模式还能维持多久?一个大家庭31个兄弟只有四五个兄弟的部分子女富裕的局面是否正常?绝对不正常!长时间的隐患积累必然引发重大危机。这在某些地区已经逐步显现,社会治安状况非常恶劣。共同富裕才是正途啊!为什么我们人一有钱就变脸,忘了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的理想呢?忘了现时富裕其实部分来自其他兄弟省牺牲自己发展机会[不享有国家特别优惠政策]和人才等资源方面的结果呢?中国要发展,各省市应该更有团队意识和团队精神,才能实现真正的繁荣昌盛和中华民族的崛起!这是笔者的一点感慨,毕竟人微言轻,国家发展战略我们不敢妄论,本文只是意在以我个人的视角剖析中国内地城市发展的困境,探索内地城市的未来之路。作为安庆人,而安庆的发展又堪称中国诸多内地城市的典型,因此我将在本文探索安庆的未来,安庆的发展,一家之言或许能够引发大家的一点思考。
伟大的安庆,历史文化名城
安庆市位于长江中下游北岸, 皖鄂赣三省交界处,东与安徽省池州市、铜陵市隔江相望,南以长江与江西省九江市相连,西界湖北省黄梅、蕲春、英山三县,北接安徽省六安市、巢湖市。
安庆市辖区面积1.54万平方公里,现辖一市七县三区,即桐城市,怀宁、枞阳、潜山、太湖、宿松、望江、岳西七个县和迎江、大观、郊区三个区,总人口610万人,其中市区59.57万人。
历史悠久、人文荟萃。安庆具有悠久的历史。潜山薛家岗和市郊张四墩等新石器时代的遗址见证了安庆的祖先自古就生息、繁衍在这片美丽而富饶的土地上。 东晋诗人郭璞说“此地宜城”,故别称“宜城”。南宋绍兴年间置安庆军,始得名“安庆”,嘉定十年(公元1217年)始筑安庆城。清乾隆二十五年(公元1760年)至民国二十六年(公元1937年),为安徽省省会所在地和安徽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安徽就是“安庆”和“徽州”首字的合称。因安庆境内有座皖山,又有皖河绕流其间,春秋时期这里曾有过一个皖国,安徽简称“皖”即出于此,因此,人们常说安庆为安徽之源。
安庆人文荟萃。千百年来,在这块人杰地灵的土地上名人辈出,其代表人物有方苞、刘大魁、姚鼐、方东树、姚莹、吴汝纶等,著名的桐城派影响中国政治、文化一百多年。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陈独秀,京剧鼻祖程长庚,书法篆刻家邓石如,章回小说家张恨水,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严凤英,两弹元勋邓稼先,将军外交家黄镇和佛教领袖赵朴初等都生长在这片热土上。
安庆是戏剧之乡。清乾隆年间,发源于湖北黄梅的黄梅调传至安庆后与本地方言相结合,经严凤英等老一辈艺术家的继承与发扬,逐渐成为蜚声海内外的剧种——黄梅戏。((天仙配》、《女驸马》等著名曲目脍炙人口,深受海内外广大戏曲爱好者的喜爱。乾隆年间,安庆四大徽班晋京演出,深受京城皇族及百姓的喜爱。徽班领袖程长庚融昆曲、汉调等剧种之长,创造了国粹艺术——京剧,而被誉为“京剧鼻祖”。
安庆是中华禅宗圣地。东汉初年,佛教传入中国。至唐宋年间,禅宗成为中国佛教的主流,中华禅宗开山鼻祖二祖慧可受达摩心法只身南下司空山,开宗立派,三祖僧璨完成了禅宗的理论体系。至今安庆境内仍留有二祖禅堂、三祖寺和迎江寺等诸多的佛教活动场所。
安庆是中国较早接受现代文明的城市之一。1861年,曾国藩在安庆创办的安庆内军械所,云集了诸如徐寿、华衡芳、李善兰等中国一流的科学家,制造了中国第一台蒸汽机和第一艘机动船。安徽的第一座发电厂、第一座自来水厂、第一家电报局、第一个图书馆、第一所大学、第一张报纸都诞生在这里。
奇山秀水、交通便捷。安庆自然景观秀丽。有雄奇灵秀的古南岳——天柱山,长江绝岛——小孤山,海上蓬莱——浮山,南国古长城——白崖寨,蜿蜒似龙——大龙山,高山平湖——花亭湖,避暑胜地——妙道山和城中翡翠——大湖等旅游区。全市现有国家级4A级重点风景名胜区1处,国家森林公园5处,国家地质公园1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l处,省级风景名胜区6处以及省级以上重点文物保护单位51处,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和安徽省第二大旅游城市。
内敛小器,安庆人的性格
一、中庸之道,儒佛道三教融合的家庭教育、社会教育
安庆是一个多种教派信仰融合最密切、最稳固的城市之一。儒家思想深入安庆每一个家庭,即使是文盲白丁对儒家的经典教义也烂熟如心。安庆与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九华山隔江相望,境内有佛教名寺迎江寺、三祖寺,古南岳天柱山是道家第14洞天、57福地。正是儒佛道的教育使安庆人养成了一种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中庸性格,这或许就是文化名人多而政治强人、经济巨人罕见的原因之一。当然因此安庆人大都有良好的礼貌和教养,为人善良随和,讲求孝道,容易相处,成大恶者少。安庆人性格内敛,锋芒毕露者少,就像一头默默耕耘的老牛。两弹元勋邓稼仙正是安庆人性格的典型。
二、小农经济,自给自足,目光短浅,只求温饱,不求发展,缺乏大智慧
安庆是典型的以农村经济为主的城市,千百年来相对发达的小农经济使这里具有鱼米之乡的称谓。江淮之间的丰沛雨量和温暖湿润的气候带来农作物的年年丰收。也正是传统小农经济催生安庆人的小农意识,人们只求温饱,不求发展,只求守旧,不知变革。农村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与一千多年前没有什么两样。然而人类历史进程是在随着社会变化的不断加快而发展进步的,自从有了文明以后的五千年的发展超过了文明时代以前的50万年,工业革命后的200年的发展远远超过了前面五千年,而中国改革开放后的20多年的变化似乎比近现代100多年都来得快。所以外部世界是高速变化进步的,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而我们几千年不变,当然远远落后于这个世界。稳定和温饱是绝大多数安庆人毕生的追求,安庆人缺乏远大理想和目标。所以在安庆这块土地上极少有英雄豪杰大智大勇者的诞生,而皖北却英雄辈出,皖南徽商名扬千古。所以说安庆人缺乏大智慧,往往因小失大。安庆人观念相对比较开放,改革开放之初就有许许多多的安庆人像温州人一样吃尽千辛万苦走南闯北做生意小买卖,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温州人一个个有了自己的企业集团创造了著名的温州模式,同样做生意的安庆人却家家盖起了小楼,年年为生计奔波而推销浙江商人的假冒伪劣产品,生活压力比改革开放之初还不堪。读中学的时候,有位父辈对我说:“如果一份稳定的工作1000块钱收入一个月,做生意10000块钱收入一个月,那么我宁愿选择前者。”
三、地域特征导致性格自卑懦弱,自我压抑,逆来顺受,缺乏大勇气
安庆西北有大别山、南有长江阻隔,长江等河流时有水患,或许这也是安庆人相信“人不胜天”不够自信的原因之一。宗教盛行、儒家思想、小农意识更为自卑压抑性格形成添上一笔。这可以从安庆的别称“宜城”看出来,那个在中国诗史上并无多大地位的东晋诗人郭璞一句“此地宜城”就造就了安庆的别名。我反对安庆简称“宜”,简称“皖”较合适,虽与安徽省相同,但省市毕竟不同,易区分。很多安庆人在外地和老乡都不说本地话,没有老广的自豪感和四川人的自命不凡。所以安庆人大多是顺民,很好管理,太平军“安庆保卫战”军民死伤无数、日军狂轰烂炸安庆城并未在安庆和中国历史上留下多少笔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些县、乡镇连续多年向外出打工的农民收取所谓的“个人所得税”,金额在180—1000元不等,无论你在外要饭还是睡大街只要你出外了这个钱都得交,却没有人起来抗争。安庆是个电力资源丰富的城市,农村居民却要承受0.85元一度的生活用电电价,而机关单位多在0.30元左右。某县为维持政绩维护所谓乡镇企业经济排名做足面子功夫,多年截留财政款项“借贷”教师工资的百分之九十。正是安庆人这种性格的普遍容忍了各种小恶不断,有来自政府机关、公用事业单位,也有来自地痞流氓,现在在安庆活得最滋润的就是这些人了。
四、没有集体意识和团队精神,自私小气,多内耗
这是整个中国人的通病,在安庆也是如此。“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文革和非法传销的盛行将部分中国人嘴上的团结、情义彻底击溃。互相倾轧,恶性竞争的现象随处可见。首先是政府及各权力部门,如果他们有团队意识认为我们是一家的,他们会非法乱征税费吗?他们会以牺牲人民利益为代价为自己虚造政绩吗?普通安庆人做生意也有结伙的,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合作,除了大家在一起有个照应并无其他任何经济上的关系,反而有人恶性杀价捣乱。各地对各类有形无形资源的恶性争夺更是窝里斗,社会缺乏正常的秩序。这种性格缺陷加上自卑意识使安庆人普遍缺乏领袖气质,天生是打工的。
五、扭曲的就业价值观,崇尚稳定的打工职业,打击鄙视创业者,部分根源在于政府部门造就的恶劣的就业创业环境
安庆之所以落寞,最主要的原因可能就在这里。安庆人两大价值观问题非常大:一是过分推崇稳定的职业,缺乏创造力,鄙视创业者;二是推崇外地就业,非常自卑,鄙视回皖就业人才。正是这两大价值观导致安庆就像死水一潭,缺乏应有的青春活力,导致安庆留不住人才,接受高等教育的中高级人才百分之九十外地就业,抛弃自己生长的这块故土。这两大价值观是违背现实社会发展规律的,必将导致落后。中国很多地方经济充满活力都是因为政府的鼓励和支持,给企业提供了良好的创业环境,才有了今日的成就。然而安庆的做法是你家做小生意卖个豆浆可能每天用上半个小时的电动磨豆机,那么全家所有用电电价立刻上涨1倍,曰“工业用电”。开个小厂,吃喝卡拿要,还有所谓的领导发明“借”,这一切将本来就举步维艰、四面楚歌的创业者们扼杀在萌芽之时。我一辈子都记得高中毕业时参加高考,因为派出所的失误身份证名字和学籍名字不一致需要重新办理身份证。那时候我们十几个同学都是如此,我们每个同学几乎有空就去那个户籍警办公室门口排队等待,那个畜生却始终关门不让进门,他开门出来我们追问,他也是王顾左右而言它。如此往复十几次,对于快要参加高考的同学们实在没有时间,就让家长来回的跑。到最后他就直接伸手要钱了,当然这个钱物是给他个人的,身份证办证费另收80元。那时候我发誓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了,我们交纳的税费养了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
六、重视教育,但却不见辛辛苦苦培养十几年的人才
安庆人自古重视教育。元末安庆人为振兴安庆文风,在安庆江边筑成长江第一塔——振风塔。这类壮举在中国历史上都极为少见。安庆有句俗语叫做“养儿不读书,不如养壮猪”,相信所有的安庆人都是耳熟能详的。重视教育是安庆人最大的优点。历年来,每年毕业的安庆籍大学生均占安徽省籍大学毕业生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以上。许多大学里洋溢的都是安庆的乡音,安庆一些优秀普通高中的高考升学率甚至达到或超过皖北的一些省级重点中学。然而,安庆并不能留住人才,缺乏机会,缺乏待遇,使这些精英们远离故乡甘愿接受其他省份的盘剥、为别人的经济发展作贡献。孔雀东南飞,麻雀也东南飞,剩下的以“知了”型为主的劳动力群体能建设好安庆吗?[注:我无意贬损建设家乡的同志们,其中不乏精英人才,只是说明相对事实]人才都外迁了,培养人才的这块沃土又得到了什么?自私的安庆人都在想只要我个人生活好点就OK了,故乡就让别人去建设吧。安庆人是相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的,可见安庆人是充满智慧的,可惜这只是小聪明而已。
安庆的现状
安庆的现状乏善可陈。政治,不用说了,政府服务效率低下,城市经营能力不强;经济,纸面上不是很难看,实际上很惨;文化,没有经济的繁荣文化的后劲在哪里?自然资源,不怎么样;产业,过于弱小单一,层次低;人才,一年年的向外流失;交通,近年来拜托国家战略规划始有发展。安庆,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甚至在作为安徽主要城市的对外宣传上已经没有安庆了,更没有徽州[黄山]。安徽的主要城市中没有了“安”和“徽”,安徽还能叫“安徽”吗?是不是很滑稽?过往安徽省的鼠目寸光是不是很可笑?放着宝库不发掘,任其自生自灭!“安”和“徽”虽然有着山区地理条件的限制,但是这里却拥有安徽直至全国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可替代的资源,那就是成片的丰富的旅游资源,徽州,黄山、九华山、安庆、天柱山连成一片,天柱山距离江西庐山也仅三个小时车程。这么多年来旅游业及旅游相关服务产业在这里并没有多大发展,而且缺乏城市合作开发,导致产业规模小层次不高,旅游业收入非常有限。
安庆发展的战略优势
安庆仍然拥有非常明显的战略优势。
首先,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安庆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安庆处于长江中下游两座大城市武汉与南京中间,无论从军事战略还是经济地理上来讲在这两座大城市中间都应该有一座地位举足轻重的大城市的存在,这样才能辐射带动两者之间的中小城市群、大农村和山区经济的发展,才能有效的完成长江中下游经济带的良好衔接与合作共赢。在这之间有三个城市都有资格竞争,那就是安庆、合肥与江西九江。然而合肥这个省会城市虽然集中全省财力物力,本身却并不怎么争气,市区还象点城市样,所辖的肥东肥西却穷得冒烟。有这么多这么好的资源连自己都管不好,更不用说辐射带动其他城市了。江西九江地理位置不如安庆,并且九江没有大别山区,没有大别山区的发展经验带不好大别山,而这一带的湖北黄岗、安徽六安和安庆则深入大别山腹地。同时九江给人的感觉是不太塌实。98年的防洪工程九江是修了大半年的,江西省和九江市领导向中央拍着胸脯打包票固若金汤,洪水来之前媒体上常见九江长江大堤建设的颂歌。然而真刀真抢来的时候,固若金汤成了豆腐渣,一切豪言壮语被洪水无情的冲得无影无踪。倒是安庆的同马大堤用沉默向世人展示了安庆人务实可信的作风。
国家如果要从综合平衡发展区域经济角度考虑首先就要重振长江经济带。当然上游的重庆已经背负上历史的使命升级为直辖市,带动交通不便、经济基础薄弱的大山区、大农村三千万人口一步步走向富裕。沿江而下,重庆、宜昌、武汉、安庆、南京。很明显安庆在长江经济带的位置尤为重要,他的北面是横跨安徽、湖北的革命老区大别山区[全国三个将军县,两个在这里]和安徽巢湖,南面是拥有深厚历史积蕴和丰富旅游资源的徽州[黄山]、池州[九华山],西面是江西重要城市九江[庐山],东面则是中国著名的矿产资源型城市铜陵。而安庆经济一旦步入正轨实现快速增长,他的经验将有巨大的示范作用。安徽六安和湖北黄岗的大别山腹地以及皖南山区将会进入快速发展期,解决多年来困绕国家和政府的山区经济发展问题,大别山区也会有更好的经济合作与互动。山区经济发展问题一直是中央和各省头疼的问题,郭金龙是从三峡大山深处的重庆忠县工作多年后走出来的,不知调任安徽是否是希望他发扬山区经济工作的经验推动皖南皖西南的经济进步。另外,这片地区拥有中国得天独厚的丰富旅游自然资源和璀璨的历史文化古迹,从古徽州到太平湖到黄山到九华山到安庆到“古南岳”天柱山到庐山,这在中国是不多见的旅游胜地。如何高效整合这些旅游资源以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带动整个地区经济发展是摆在中国旅游业和区域经济发展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
安庆长江水运、高速公路、民航、铁路等立体交通网络已经形成,初步具备了贯通南北、呼应东西、辐射周边区域优势,尤其是沿江高速、东香高速的开工建设给我们融入长三角和泛珠三角、加强同武汉和南京等重要城市之间的合作提供了条件,各个产业尤其是加工制造业发展将迎来又一个黄金时期。
其次、安庆拥有多层次、高质量的人才资源。
安庆教育,尤其是基础教育,在全省历来享有盛誉。全市目前共有3251所学校,64994名教职工,1104087名在校生。现有省级示范高中10所,市级示范高中23所;省级示范初中2所,市级示范初中4所;市级示范小学12所。近年来,安庆教育高举教育为人民服务的大旗,以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为宗旨,大力实施名师工程、素质教育工程和教育信息化工程,不断扩大优质教育资源,努力推进教育均衡发展,教育事业呈现出勃勃生机,初步形成了学前教育、初等教育、中等教育、高等教育等比较完整且普教、职教、成教“三教”协调发展的教育体系。安庆每年进入各类大专院校、高等职业学院接受高等教育、高职教育的学生人数达5万人左右。改革开放多年安庆积累了数十万中高级管理、技术型人才,他们将随时投入家乡发展建设的大潮。
同时,安庆接近沿海发达省份,是较早向外输出劳动力的城市。特别是江浙一带的纺织业等轻工业的发展少不了安庆人的贡献,同时也为安庆培养了大批的熟练工人和技工。安庆人勤劳肯干,很多打工仔打工妹不但获得良好的报酬,更学会了技术和管理,成为企业的骨干。安庆自己的工业产业也培养了大批技术人才和产业工人。特别是石化、纺织、建筑等行业安庆产业配套良好,相关人才资源充裕。
再次,安庆的相对比较优势。
安庆环境优美,气候宜人,适合人类生活居住。自然环境优越,资源丰富,农业经济相对发达,是粮、棉生产大市。安庆境内旅游资源十分丰富,“三山两水”旅游带(天柱山、司空山、妙道山、花亭湖、天仙河)。同时重化工业产业优势。我们有安庆石化以及与其相配套的化工企业所形成的比较有实力的化工产业基地,有在全国市场上占很大份额的环新集团的汽车零部件生产基地,有以沿江丰富的石灰石资源为原料的枞阳海螺、怀宁海螺等大型水泥生产基地,有在全国纺织行业效益较好的华茂集团所形成的纺织业生产基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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