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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深山老林 于 2015-8-11 12:46 编辑
那 只 流 浪 狗 那只狗我本拍有照片,但却不愿晒。 它本是一只流浪狗,其时不下3岁,中等个儿,常理下,一般人是逮不住的。黄色毛,长毛尾巴,我叫不出什么狗的种类,但绝对不是土狗。四脚不高,身体稍长,嘴巴很短,外貌不算难看。 还记得那是一日傍晚的故事。 一只狗蹲坐在屋檐底下。看上去似乎有眼泪,耷拉着耳朵,长伸着舌头,踹着粗气,夹着尾巴,煞是可怜。 可这不是自家的狗狗,断然不可收留,心里琢磨着想留也留不了。 野货终究藏不住,时间不长,村里的大狗小狗们全来了。它们看到这只狗,便大呼小叫起来,大狗们围坐四周,眈眈虎视;小狗们叫声连天。再看那只狗,哆嗦着身体,眼睛望着我,似乎哀求着我的保护,莫被它们咬死。也许看见那狗可怜,也许怜悯心的驱使,我拿起棍棒就赶:按常理,这野狗应该撒腿远离,然而场面恰恰相反,那一群大大小小的狗四处逃离,这野狗却离我更近了。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让我疑心是只死狗,然而,当我拿棍棒撬时,它却很乖巧的站了起来。 天黑了,狗赖在这檐下不走。或许它知道,走了的路上还会遇上那帮强势的狗群,走了之后饿的肚子也无法填饱。好像它知道“狗且偷生”的意思了。 那晚,我留住了它。我用几块砖砌一小屋,它酣然而睡了。村里的狗狗也没有谁来骚扰,大概惧怕我的棍棒吧。 第二日,我想套住它,牵着潇洒一番。这家伙似乎早有防备,一早就不见了,我心里诅咒着,让它送死去,算我没趣罢了。这一日,心里挺不是滋味,眼前常常浮现它寡不敌众央求于我的惨状儿,我欣喜,但仍离不了焦急。哎,一切都如平常。 傍晚时分,奇怪事情发生了,还没拆的狗窝里居然还是那狗儿自在起来。面对这景象,我百感交集了。为什么呢?我说不明白。我悟出的答案居然是不得用绳索捆绑,这样才相安无事。 时光一日日的流过,家中于时增加了一条狗,我和妻都担心,不知它哪日不辞而别。因为有了它,妻每餐会多下些米,因为大家都知道如今这年头狗是不吃剩饭的;因为有了它,大餐小馆少不了带回鸡汤牛骨,腊肉鲜鱼;因为有了它,一家人不会因走亲访友而整日不归的。再后来,那狗开始跟着我四处游历了。除了不准套,摸头摸脚皆可。 因为工作调动,环境改变,无法带着它南征北战,我决定送它到乡下,交给住在老家的父母看管。两位老人也挺喜欢养些家禽家畜的。那天,老爸还打趣说,他们养了一声汪汪两声咩、三声喵喵四声嘎;五六七八九声咯,每天忙的乐呵呵。就这样那狗便托管下来了。 几个星期过去了。一日,听老爸说,那狗狗有看家护院的大本事。据说,屋下有只白狗咬死了家里的老母鸡,还是小黄狗抢回了家,弄的家人皆兴高采烈起来。老爸恨不能发张奖状给狗就好,打那以后,那狗的用餐更加美味佳肴了。 假日的一天,闲暇无事,我无意中发现那狗有异样表现。它竟然跟在鸡群里,我亲眼见它逮住鸡儿,毫不留情的吞噬着,看得出是个老手。我大呼起来,好不怒火中生。那狗兴许清楚我的思想,原形毕露无遗,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睛,翘起扫帚式的大尾巴,朝着远方,狂奔而去。 妻见状,惊叹不已: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哟;我默默絮叨: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看着落荒而逃的黄狗,老爸竟然夸我好眼力,幸亏发现得早,不然一窝鸡也是不够喂的;这当时,老爸只一个劲后悔,冤屈了屋下的小白。 (2015年8月 初稿,欢迎拍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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