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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安展示会本来请了周梅,但是周梅临时要到外地出差,展示会的前一天晚上我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说时间实在安排不过来。
等我刚从雅安回到成都,才下成雅高速时,她的电话就过来了,说在双流机场,让我速去接驾。
我心里相当矛盾,我知道接到周梅之后顺理成章的会发生些什么,以前我在摇摆时,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为难,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我还沉浸在与刘涵的甜蜜之中,她的温情和香味还没有褪尽呢。但是我又不敢不去,我把车停在石羊场汽车站边上,看着那倒车镜上的吊坠,忽然想起朱胖胖送我这个吊坠时说的话来。
2004年的大年三十,朱胖胖花了一万块钱,在一个土庙里烧了第一柱香,求回来九件开光的吊坠,据大和尚说此圣器,有灾避灾,有难避难,文能逢凶化吉,武能百邪不侵。大年初一的上午给我送上门来,解开层层净纸,捧出这样一件镏金佛像,亲手给我挂在车里。
我不以为然地说,你个哈娃儿,居然相信一块破铜?
朱胖胖当着我父母的面,一声厉喝:少放屁!吼得我父母脸色都变了,朱胖胖才温言说:兄弟,什么是福?平安是福!平平安安地在新的一年里多出点业绩,我和王总要仰仗你呀。
事后我才知道那九件圣器他一个也没有外送,都挂在公司的业务部的车里面。
朱胖胖仰仗我,那我仰仗什么?
与刘涵的再次相遇之后,我就隐隐地在担心一个问题,跟她在一起时没有细想怎么处理,但终究还是躲不过去的。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对着倒车镜开始检查起脸和脖子来,没有任何问题。车起步时,忽然想起胸口上的那片吻痕,制造者刘涵说要给我打一个印记,让别的女人一看就明白我是个有主儿的人了。我解开衬衫,暗红色的印记记录着刘涵吸吮时的力量,端端正正地深入肌肤。
我又叹了口气,想想这是无可遮掩的,对于周梅这样的女人,除了实话实说之外,似乎别无良策。心里盘算了良久,咬咬牙对自已说:大不了去逑,谁让我还得仰仗周梅呢!
其实这种心思,大约也是扯蛋,我心里深知我与周梅早已超越了业务关系了。选择总是痛苦的,但是选择之后反而轻松下来。我掏出电话,先跟刘涵说我到成都了,马上公司要开会,日本鬼子要讲话。然后拔通了周梅的手机,以万分兴奋的口气说:“我尊敬的女王陛下,您等急了吧,刚下高速,十分钟之内必来接驾!”
朱胖胖一直提醒我,让我跟周梅在一起时一定要诚实。这个死胖子才和周梅见过一次,却反过来好象比我更了解周梅似的,事事训导于我。
我有次问他因何得出这种结论。朱胖胖笑嘻嘻地说,瓜娃子,这是一个喜爱权力的女人,控制欲大于性欲,她不害怕得不到,而是害怕会失去!
我想想倒也是,不善控制别人的人,玩不得政治阴谋的。周梅三十岁能坐到这个位置,本身就很能说明一些问题。
周梅坐进我的车里,我还没有给她关好门,她开口就说:“车里好香啊!”
我心念电转,从车右侧绕着车头坐到驾使座时,想了几种方案:车借给别人用了?坐过女客户?她嗅觉出了问题等等?但均让自已一一否定了。
周梅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挂档倒车,用一种极为平静的声音接着说:“难怪让我等半天呢,原来又有了相好的了啊!”
我知道这种平静的背后暗藏着什么,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周梅转过头来,直盯着我的脸,用一种能凝滞空气的声音说:“你再不说话我下车了啊!”
话音未落,就作势要拿包后座上的包包,我心里一急说:“是刘涵。”
周梅听了这个名字,彷佛吃了一惊。又把身体坐下去,在我们去锦江宾馆的路上,她一直默然无语。
我心里忐忑不安,却又无话可说。车开到锦江国际门口时,我去后备箱取她的行李,刚放到地上,周梅抽出拉杆就往里走。我伸手想帮她,她的胳膊一让,贞洁的象南宋的节妇。
我飞叉叉地停好车又撵到服务台开房,周梅都已经掏出钱交过去了。我出手如电,一把抢过她的旅行包来。周梅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倒是那个开票的妹儿对周梅说:先生真体贴!
周梅很认真地告诉那个妹儿:这个不是我先生,这是个流氓。
妹儿拿不准我们的关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得象花一样地对那妹儿说:她跟我闹别扭呢,你见过笑得这么好看的流氓么?
妹儿放心地笑着点头,周梅“啐”了我一口,转身往楼上走。一进电梯,我搂着她的肩,她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站直了任我搂着。我心中一喜,心下知道事情并非象想象的那样难以两全。
进了房间之后,那就是床第之间,周梅久旷之身,怎经得我百般奉承,这一个有意负荆,那一个无心拒客,片刻之间罗衫半解,粉面含春了。
周梅事后细询了我与刘涵再次牵手的始末,我老老实实地全本奏完。周梅就说:现世报,还得快!
我听着心里一喜,但还是有所顾忌,忍不住又用言语左右探她,周梅沉默良久,忽地一笑,轻轻拍拍我的脸说:你不用担心,我们本来也只是上上床而已,而已而已!
后来我们又讨论了以后我们如何偷情,如何瞒住刘涵,周梅两眼放光,那模样象是饿虎见羊。
我实在没有想到周梅能那么平静地面对。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荒诞的呢,我一面庆幸,一面却失落非常。
原本以为我将面临重大决择,孰料我与刘涵的再次牵手却象春药一样让她昼夜不休。
我还清楚地记得和周梅的第一次,那天晚上我们喝得并不多,介于半醉半醒之间。周梅在我的面前脱掉所有衣饰,然后仰躺在床上。
酒后的周梅眼里汪出了水,娇滴滴地对我说,不要问为什么,感觉从来没有答案!
我后来曾无数次地自问,是什么让这样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坦然地象面对自已?
虽然我一直不相信眼缘,但是第一次见到周梅时,她那句,“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这应该能证明我跟她有些肉体之外的东西吧。
我刚进入这个行当时,才从大学毕业。那段时间,我白天跑人才市场进行各种各样的面试,晚上躲在家里模拟面试对答。自觉言辞肯切,更有一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志让我分外自得。心中一边骂那些搞人才资源的HR们全他妈的都瞎了眼,一边又无可如何。
我爹妈看着我的样子,也着急上火。我爹成天托这个托那个,我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和我爸吵架。我受着数重压力,慢慢地把一腔雄心壮志淡成了白开水。
有天下午跑到龙泉去面试,我长篇大论只说到一半,面试我的那个瓜娃子就打断我的话说:对不起,我们只招业务人员,我建议你到省委宣传部去找找机会。
我心里气苦,出了大楼之后,就坐在台阶上反省。想了半天都觉得曲在对方,忍不住低声怒骂,骂到后来又自伤身世,觉得这么大的一个人才,居然没有一个舞台来施展,时耶?命耶?不禁黯然神伤。
起身准备走时,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小子打我身边过,看了我一眼,我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句。然后我们就吼来吼去,吼过之后互通了身世,知道他叫李春风。小我两岁,屈尊叫我江哥。晚上就跑到一个苍蝇馆里喝得大醉,我们痛骂人心不古,说什么千里马常有,伯乐难寻,搞得路人侧目。
那时候两个毛头小子,觉得自已比珠穆朗玛峰还高,心灵纯净的只要用人单位给个笑脸就能为他们卖命。
2004年全国都在搞网吧整顿,一批没有执照的网吧纷纷关门或是转入地下,李春风趁机花了两万多块钱,盘了一批二手电脑,跑到川师附近租了个套房搞了个黑网吧,来上网的客人除了学生就是空闲下来的小姐。一来二去的,他就把来上网的小姐们联合了起来,教她们搞电子商务,小姐们听着有理,但是苦于不会,便全权委托给李春风来操办。李春风相当地不含糊,他一边操一边办。网吧后来就不对外营业了,换了个地方专门做起了龟公。
这个上过川师大企业管理的龟公,后来致力于繁荣成都的色情行业,二年下来,自行车换成广本,生意做的呼风唤雨。
据他自已有次酒后吹嘘,当年成都小妹的包夜才是个联通价的时候,他就能做到三百了。“个个水灵灵地,清纯文静,走到大街上象白领,放到卧室里那就是性爱机器”
他高瞻远瞩地说“敬业造就品质,品质积累财富。”
我每次去他那里,他都用小姐招待我,去得次数多了,渐渐地发现这群妹儿果然都够专业。
朱胖胖开始死活不信,声称他阅女无数,对于小姐们的敬业精神实在缺乏认知,我忍不住给李春风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一个妹儿让朱胖胖这土贼见识一下。
当天晚上朱胖胖雄纠纠气昂昂地进去了,第二天中午出来时,面色青郁,双目无光的他就夸李春风果然专业。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说这一句话时,妹儿必定眼光朦胧,波澜起伏。
后来朱胖胖去了N次之后,总结出一个理论,李春风的妹儿,不是卖身,而是在出售爱情。
那么周梅的那句话呢?是出售爱情,还是在效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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