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悬了几个月的心也终于放到地上. 2006年底,公司宣布,王总带杨刚等人去昆明.朱胖胖留守成都。 王总走的时候,公司开了一个欢送大会,大会结束后,一起吃饭,.期间有一个桥段,朱胖胖和杨刚拼了一场酒,两人都喝了不少,打赌要在酒店大堂里尿尿.谁不尿谁就是孙子,弄得保安上来力劝,未果之后,保安招来警 察来力劝,给朱胖胖带了一副金铐子,弄得朱胖胖直夸这年头警 察真大方.杨刚也好不到哪儿去,扬言要把儿子改名,改叫 警 察,说白天打警察,晚上要操 警 察他妈.弄得吃了几个大耳括子方不言语. 第二天,王总和杨刚一彪人马开出了成都.朱胖胖和我这头酒还没醒,也没有起身去送. 象历史上所有的新君继位一样,朱胖胖顺利主政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施恩行仁,先是给全体员工加饷,然后就是简拔才俊,提刘七为业务部副经理,与我参赞商机,不才更是被名正言顺地扶正.施恩之后又开杀戒,解聘吴鑫等一直吃饭不干活的一干人等,以儆群工. 所有动作中规合矩,条理分明.公司顿时气象一新,人人兴奋,处处言欢.只有吴鑫面色青冷,蹙言沉郁,我深悉此人形状,知道如此小人不可得罪,晚上力邀业务部众人特别设宴相送.席间吴鑫大醉,呕吐几番之后,咬牙对我说:”江哥,今后我与朱胖胖就是仇人,我不会泄这一口气,以后有什么城门失火之举,不要怪罪兄弟!”我心里早就明白这厮鸟不会善罢干休,试探着解劝:”公司和你也是一场缘份,何苦搞得势不两立?朱胖胖为人你也知道,换了是谁也讨不到好儿,你这只是撞到刀口上了” “撞到刀口上?我他妈的不是心痛这个工作,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开除我得找个好的理由,什么叫我业务在下滑?什么叫终有一别?...........” 我知道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个所以来,这厮鸟和杨刚一样,完完全全是一个政客,永远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忙拦断他的话,打浑说:你还是忍了吧,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JB看欲望,你不能让兄弟们难办呐.” 吴鑫冷冷地哼了一声,哼的我浑身一凉.心头电光石火般一闪,想起一件事来.头一下子嗡得一声就大了.
生活有时真他妈好玩,因为老他妈玩我. 现代诗人刘七说这话时,有些失落.自贡有一大单他跟了很久,居然又跟丢了.这次与以前几次大相径庭.以前是蚀了一把小米,这次是鸡飞蛋打. 朱胖胖的脸卷得比翻书还快,丝毫不顾及刘七的感受,前期的所有费用一笔不报,还当众批评刘七办事巨无眼光,弄得刘七暗恨不已. 相比较而言,我这边倒是风生水起,周梅在我努力讨好之后,一口气赚了两个大单,一点程序都没走,坐在家里就把钱收到了. 就是刘涵有些磨人,几次和周梅在一起时,差点出事.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和周梅进行体液交流,差不多快打通任督二脉时,手机响了。我听而不闻地埋头苦干,无奈那铃声比我的某个部位,更坚韧持久。周梅叹息一声,说你接吧。我拿起一看知道是刘涵的,赶忙挂了。
周梅问谁来的电话?我告诉她是我老婆。
她顿时浑身僵硬,兴味索然地说:“快打过去吧,你娃事儿真多。”
“不打了吧?”我面有惭色地试探着说。
“我不说话。”周梅马上恢复了在办公室时的嘴脸。
我盯了她一眼,正准备回拨时,她忽然恶狠狠地说:“快打!打完了,关机再搞。”
中国移动的速度就是不错,比申奥都快。我一按回拨就通了。刘涵的声音有些发干地问我:“刚在干嘛,挂我电话?”
我说:“刚才没时间,正在忙着给一个女同志施肥呢。”
“施肥是什么意思?”发干的声音顿柔软起来。
“就是播种,就是种孩子”我一边说,一边斜眼看着周梅,这个精明能干的迷人坏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脸地有所思。
刘涵笑了,柔媚地说:“现在种好了吧,种的效果如何?”
“正打算收工时,你来电话了,为山九仞,功篑于一个电话啊。”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刘涵的灿烂。
“吹牛!”
我忙严正申明,说我没有吹,确实是在传宗接代,奋力造人。并发誓说,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是小布什他奶奶生的。
周梅冲我点头不止,眼神凶猛,我急忙说:“你有没事?没事我可要继续了啊。刚还没完工呢。”
“你就跟老子吹吧”刘涵在那头笑的象只母鸡,咯咯咯地挤出一句:“我想你了!”
我挂断电话之后,周梅扑上来,一翻身坐在我的脖子上,指着下面说:“你娃的嘴比我这儿都脏。”
我看着那已经微微突起的小腹,一下子焉了。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任周梅在我的下巴上乱蹭。 完事后周梅就对那个电话追问不休,那乔模样好象要上溯到我的祖宗八代,我打着马虎,把克林顿和遽美凤放到一起胡说八道.周梅咯咯笑过之后,还是一门心思追问.我看看估计是暪不住了.只好说一点关于刘涵的情况.谁知我刚说了几句,周梅的眼睛就瞪的比地球都圆,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说.我认识她! 我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顺着口接着演绎,不料周梅凶性大发,象一头母大虫一样扑过来掐着我的脖子就不松手. 我狠命地扒开她的手.怒问她是不是疯了. 周梅说:这贱人是我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