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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与老婆昨夜写完那个有关老娘与老婆的帖子,就被老婆抓回去了:不许熬夜!可是鄙人熬惯了,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于是,又想起老娘与老婆。 小时候,一位奶奶在妈妈面前诉说自家的儿媳妇如何如何不孝。听完之后,妈妈就问我和弟弟:“你们长大后,女人不孝怎么办呢?”我们齐声回答:“我们长大不讨老婆!”妈妈说:“那不成。”我们对了一下眼光,我先说:“我们讨一个,帮妈妈做饭。”弟弟补充:“我和小哥共一个,女人多了吵死啦!”妈妈骂:“无出息!” 开饭了,我们有了正确答案:“女人不孝就不给饭吃,把她撵走!”妈妈笑了。我们乐得一齐吹起火锅来。妈妈惊呼:“赶早不能一齐吹,长大真的共起女人来!” 二十年过后,我在吹自家火锅的时候,不曾想起母亲和弟弟。弟弟呢?也同样抛之脑后了吧。 上半夜有所思,下半夜有所梦。我真的梦见了老娘与老婆同时落水,然而让我惊呆了的一幕出现了:老娘与老婆揪在一起。老娘揪住老婆的头发,老婆抓住老娘的手。先救起一个,还得首先推开另一个…… 一会儿,老婆突然不见了。等我拉起老娘,老婆突然又冲出了水面。等我去拉她,又不见踪影了…… 我哭醒了,思考起那个梦的意义来。老娘也许认为我一定会先救老婆,然而,我的老婆太重,她的儿子太瘦,怕我莫被老婆拖下水了吧。老婆呢?本能地反抗吧。为什么她又自动沉下去了呢?是我的潜意识在作怪吧。意思是在生死关头,还是母子情深吧。为什么她冲出水面又沉下去了呢?还是我的潜意识在作怪吧。意思是担心把老婆得最狠了,会不再给我机会吧。是啊,一生跟我福没有享到半边,罪倒是受了不少,怎能不伤心欲绝呢! 聪明的弟弟们,你们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