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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水浒2012

〈〈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第三十四回:女中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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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7 21:12 | 显示全部楼层

筵席后,龙玲公主与卢俊义等英雄道别,群雄虽是惊愕,也不敢多问,送公主、关胜、秦明、索超、韩滔、彭玘及武僧、全真道士出北城门。春风送雨,杨柳吐绿,龙玲公主却是愁眉紧锁,低首无语,任凭哪沥沥春雨洒落俊俏面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入云龙公孙胜在大名府借得一万五千精兵,由病尉迟孙立、九纹龙史进统领,缓缓南进。一清道长带着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神行太保戴宗,领数十精壮军兵,扮作百姓模样,挑着十数担珠宝渡过黄河,望东昌府而来。
反贼云天彪新占东昌府,派手下大将朱四钏领三万重兵稳守城池,只待春暖花开便要渡过黄河北夺大名府。现虽是初春时节,冰雪初融,却甚是冰冷,恶贼朱四钏却纵容手下兵将四出掠夺,扰民不止。
一路之上,但见大宋百姓缺衣短食,拖儿带女,艰难北行。入云龙公孙胜眉头紧锁,双枪将董平摇头叹气,一丈青扈三娘咬碎银牙,双手紧握日月神刀。
山背之后,传来阵阵惨叫之声,逃难百姓扔开身上破烂包裹,哭喊着四处乱逃。入云龙公孙胜等好汉放眼望去,只见山后冲出百余叛军,肆意砍杀逃难百姓,两名贼将骑着高头大马狞笑不止。一丈青扈三娘无名火起三千丈,催动小红马,飞一般杀上前去。“董兄弟,莫让三妹杀了哪两个贼将,贫道还要借其用计。”入云龙公孙胜挥手向董平招呼道。
双枪将董平诺一声,拈双铁枪赶马追去,解家兄弟与众挑夫亮出枪械,聚在一起,护着十数担金银珠宝。一丈青扈三娘策马冲入南兵之中,手起刀落,连砍十数个南兵,贼将祝万年、欧阳寿通大惊,双双舞动朴刀来斩扈三娘。一丈青扈三娘焉把这两个贼人放在眼内,奋起神威,把两贼杀得满头大汗,连连后退。众贼兵见这美貌女将如此了得,杀得祝万年、欧阳寿通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哪敢上前相助。
双枪将董平跃马上前,架开一丈青扈三娘手中日月神刀,道:“小妹,且慢动手,为兄有话要说。”祝万年、欧阳寿通二人见董平将其救出险境,把朴刀指向董平喝道:“你等是何人?敢来坏大爷的好事。”
“我等乃过路之人,从大名府逃来,正要入城献宝,不想与两位将军相遇,动起手来,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入云龙公孙胜策马从后赶来,抱拳向祝万年、欧阳寿通二人道。“你等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东昌府地界触犯虎威、、、、、、”祝万年摆出十足官威。
“虎威?呸!依本姑娘看来倒有点像老鼠。”扈三娘凤眼一瞪,吓得祝万年、欧阳寿通两贼接连打了数个冷颤。
“你等要入城献宝,有何宝物送与我家大人?”欧阳寿通放软气语,指着公孙胜问道。“两位将军请看。”入云龙公孙胜一摆手,十数名挑夫把担子摆在公孙胜马旁,神行太保戴宗把担盖一掀,耀眼的金银财宝看得祝万年、欧阳寿通二贼与众南兵两眼放光,惊叹不止。“宝物,果然是上等的宝物,”欧阳寿通两眼眯成一条线,道,“请问道长,如此多的宝物从何而来?”
“北地兵乱,贫道只好把道观中值钱的宝物变卖,南渡黄河,不想大名府梁中书贪得无厌,带兵来抢,害得贫道只留得这十数担珠宝。闻得东昌府内有云天彪手下大将朱四钏把守,特来投靠,盼他日北上,取下大名府,活捉梁中书,以报夺宝之仇。”入云龙公孙胜望着祝万年、欧阳寿通二贼神色,慢慢说道。“来得正好!”欧阳寿通道,“本将军这就带你等进城献宝。”
“哥哥且慢。”祝万年一手拦住欧阳寿通,在其耳边轻说数语,欧阳寿通连连点头,脸上现出一丝的奸笑。祝万年说罢,欧阳寿通改口道:“你等放心随本将军来,本将军亲送你等入城见我家将爷,献宝之后,你等升官发财自不在话下。”
“承蒙两位将军关照,他日事成,贫道必重重酬谢两位将军。”入云龙公孙胜点头,微微笑道。“道长言重,事不宜迟,请道长众人随我等兄弟进城。”欧阳寿通恭敬道。公孙胜等人答应,率挑夫走在南军之后。
看着祝万年、欧阳寿通贼眉鼠眼数次探头回望担中财宝,一丈青扈三娘开心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鱼儿看来就要上钩了。”“小妹之言极是,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今晚恐生变数,众位兄弟小心为上。”入云龙公孙胜吩咐众人道,众好汉一同称诺。
行至傍晚时分,众人来到东昌府城外,祝万年向欧阳寿通打个眼色,把手中朴刀一横,拦住众人去路,道:“众位官人,天色已晚,此时进城多有不便,请你等在城外暂且休息一晚。待明日早,我兄弟二人亲送众位官人进城见大将军。”入云龙公孙胜微微一笑道:“如此正好!城外寒冷,还望两位将军多加保护,我等方才睡得安心。”“这个自然,请道长放心,百里之内,无人敢动道长半根毫发。”欧阳寿通得意洋洋道。
公孙胜等人点头,把十数个营帐扎在一块,祝万年、欧阳寿通两贼命南兵扎营于众好汉四周,把公孙胜等人包围起来。太阳下山,众人吃过晚饭,入帐歇息,公孙胜与董平对坐,闭目养神。果不出所料,欧阳寿通深夜派人到来,请两位官人过帐吃酒。公孙胜二人也不推迟,随来人就走,来到欧阳寿通帐内坐定,与祝万年、欧阳寿通二贼对饮数盏。
酒过三巡,欧阳寿通乘着酒兴问道:“在路上听说道长要献宝给我家大将军,不知除去这十数担财物,道长还有何宝物?”“有是有,但不敢给两位将军看。”入云龙公孙胜把酒吃下,不紧不慢道。“这是为何?请道长明说。”欧阳寿通、祝万年两人瞪大贼眼盯着公孙胜不放。“只怕两位将军起了贪心,怀上祸胎,招来杀身之祸。”一清道长接过董平递来之酒,一口吃下。
“道长放心,我两兄弟本是顶天立地的好汉,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请道长把宝物取出,让我等兄弟开开眼界。”欧阳寿通、祝万年二贼誓言旦旦道。“既然两位将军诚意如此,贫道若再推搪,却是不恭。”入云龙公孙胜边说,边从怀内摸出一颗碗口大的明珠。明珠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照得欧阳寿通、祝万年两贼眼珠突出,贪相尽露。
“此宝珠给我!”祝万年伸手要抢,双枪将董平一掌挥去,赏了祝万年五个指印,痛得祝万年哇哇怪叫。“你俩伤我兄弟,莫是要造反?”欧阳寿通一把抽出宝剑,剑锋指向公孙胜、董平。“哥哥,休要和他俩论理,宝珠抢过来,此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祝万年拔刀向着董平狠劈而来。双枪将董平闪身避过,反手抢过快刀,在其脖子上一抹,祝万年喷血而亡。“来人啊!”欧阳寿通吓得脸无血色,急叫道,“快与本将军擒下二人。”
“要擒拿之人倒是你!”一丈青扈三娘手握滴血的日月神刀与解珍、解宝走入帐内。“你、你、你、、、、、、我、我、我、、、、、、”欧阳寿通惊吓得浑身打颤,说不出话来。“狗贼,你帐外埋伏的亲兵已被我等杀个精光,现在我来取你狗命。”扈三娘高举日月神刀,吓得欧阳寿通瘫坐地上,口中语无伦次道:“英雄饶命,女菩萨饶命、、、、、、”
“将军请起!”入云龙公孙胜双手扶起欧阳寿通坐下,喝退一丈青扈三娘,安慰欧阳寿通道,“将军莫惊,贫道并没有杀将军之心。只是你的兄弟贪婪成性,恶贯满盈,死有余辜方才被我兄弟除去。贫道一心要进城献宝,以雪大名府之恨,请将军不计前嫌,明日引我等兄弟一同进城,拜会你家大将军。”“道长言重,若道长不杀末将,末将明日定请众位大官人进城见我家大将军。”欧阳寿通看着董平刀中利刃,忐忑不安道。
“难得欧阳将军如此明白事理。来人,给将军送上半点薄礼,聊表贫道心意。”一清道长一拍手,神行太保戴宗领着五个挑夫把五担金银财宝摆在欧阳寿通面前。“这、这、、、、、、”欧阳寿通大喜过望,下跪道,“道长如此厚爱,末将没齿难忘。”“将军多礼,明晚带我等入城,贫道自有厚礼答谢。”公孙胜把欧阳寿通扶起道。欧阳寿通喜不自胜,点头答应。
入云龙公孙胜等人离开大帐后,公孙胜嘱咐神行太保戴宗自去联系病尉迟孙立与九纹龙史进。一夜无话,待次日午后,欧阳寿通带入云龙公孙胜一干人等入城拜见朱四钏。入得帅府大堂,欧阳寿通请众英雄安坐吃茶,自己亲自到后堂请大将军朱四钏出来相见。一清道长说明来意,并把数担礼物与宝珠一同奉上。大将军朱四钏满脸堆笑把财物悉数收下,掌间抚弄宝珠爱不惜手。
 楼主| 发表于 2013-1-7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朱四钏在后堂摆上盛宴,请来城中心腹将领共赏宝珠。众南军将官如何见得此世间之宝,皆啧啧称奇,赞叹不已。朱四钏喜上眉梢,在众心腹大将吹嘘之下,接二连三吃上十数杯酒。入云龙公孙胜见众南将已酒醉七分,时机已至,打眼色与解家兄弟二人。解珍、解宝心明其意,取钢叉出席与欧阳寿通一同离去。一清道长把酒上前道:“大将军,贫道有一口宝剑名曰‘松纹古定剑’,乃尊师所赠,世间少见,不知大将军可愿灯下观否?”
“道长既有宝剑在手,快快送与本将军,待本将军他日封王封侯,自是少不了道长一份功劳。”朱四钏小心翼翼放下手中宝珠,伸手接过公孙胜的松纹古定剑,剑鞘拉开,寒气逼人,灵光四射。“好剑!好剑!”朱四钏赞不绝口道,“此剑若送与国师忽来道长,本将军又立大功一件。”
“将军,此剑虽好,却有一瑕疵。”一清道长道。“有何瑕疵?请道长明示一二。”朱四钏急道。“此宝剑若从剑尖迎灯光往上观之,可见一条青龙来回游弋。”公孙胜把剑柄移至面前道。“此话当真?让本将军一睹为快。”朱四钏右目贴近剑尖。众南将见一清道长说得如此玄妙,也引颈观望。
入云龙公孙胜用力一推,松纹古定剑穿入朱四钏眼眶之内,痛得朱四钏惨叫连连,一清道长一挥松纹古定剑,朱四钏的头颅滚落地下。不待众南将反应过来,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一同出手,把数员南将斩番落地。其余数将拔剑反击,亦被董平、扈三娘、公孙胜三人一一杀死。入云龙公孙胜取回宝珠,放火烧起帅堂。一时间,帅府内火光冲天,府堂一片大乱,城中军民见帅府上方浓烟滚滚、烈焰熊熊,自知大事不妙,顿时人心惶惶,不知所措。
解家兄弟见帅府大火烧起,挥钢叉了结欧阳寿通,杀散守城南兵,打开北城门。病尉迟孙立、九纹龙史进、神行太保戴宗率领一万五千宋兵冲入城中,斩杀城内南军兵将。蛇无头不行,鸟无翼不飞,南军主将尽殁,南兵没人指挥,乱作一团,被宋兵杀得一塌糊涂,大败而逃。东、南、西门的南兵守将见帅府火起,北门失守,情知不妙,径自打开城门,各自逃命。
九纹龙史进带兵杀入帅府,与公孙胜三人会合,杀散府内侍卫,夺下帅府。病尉迟孙立、神行太保戴宗占下东昌府四门,取编降兵,出榜安民。双枪将董平与一丈青扈三娘带兵扑灭帅府大火,入云龙公孙胜连夜设宴犒赏宋兵。
酒过三巡,一清道长道:“现有数千南兵逃出东门,东平府离我东昌府只有百里之遥,南军必定贼心不死,举全城之兵来夺回此城池。我等可将计就计,一举拿下东平府。酒足饭饱后,请董平、解珍、解宝三位兄弟带八千兵马连夜出城,只须如此这般,东平府自是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董平、解珍、解宝三将齐诺,与众好汉连吃数碗酒,领兵出城。双枪将董平走后,入云龙公孙胜请神行太保戴宗作起神行法,西去东京汴梁城晁盖哥哥处搬取救兵。
南军败兵连夜逃回东平府,报与守城大将邓宗弼:东昌府已被宋军用奇兵攻陷。邓宗弼气得暴跳如雷,要亲领大军夺回东昌府城池。副将刘永锡一把拖住邓宗弼道:“哥哥莫急,宋兵袭我东昌府,我等对宋兵军情尚一无所知,切不可鲁莽行事。”
“兄弟之言差矣,”邓宗弼道,“非是愚兄心急,我等兄弟随云统制扬州起兵,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宋兵望风而逃,何等风光。近日,云天彪大哥被江南方腊封为靠山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等兄弟为靠山王云大哥出生入死,捞他个公侯之爵绝非难事。如今东昌府被占,我等若不及早出兵,靠山王怪罪下来,我兄弟二人的前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哥哥言之有理,只是、、、、、、”刘永锡犹豫道。“兄弟若不愿同去,为兄也不勉强。待为兄重夺东昌府,你我兄弟二人各霸一座城池,也是美事一桩。”邓宗弼拍着刘永锡的肩膀道。“哥哥盛情,小弟永世难忘,小弟愿效犬马之劳,领兵攻取东昌府。只是天色未亮,待日出东方,大军方易调动。”“好兄弟!”邓宗弼喜形于色道,“就依兄弟之言,天亮出兵。来人,上酒,愚兄要与兄弟痛饮数杯。”
日出破晓,邓宗弼安排手下大将程古杰领三千南兵留守东平府,自带四万人马与副将刘永锡挥兵杀向东昌府而来。丛林中,看着南兵鱼贯出城,双枪将董平心中暗暗佩服,对身旁解珍、解宝二将道:“一清道长果真神机妙算,看来东平府唾手可得,不在话下。”解家兄弟点头称是。
待大军走后,东平府守将程古杰喝令南兵严守城门,自己与余炳松、厉乘龙三人却聚在帅府之内饮酒作乐。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挑着数只野兔,带着十数个换了装束的壮健宋兵走到城门之下,与守门南兵插科打诨,并将野兔尽数送上。守门南兵高兴得眉开眼笑,不加提防之际,被解家兄弟十数人一齐发难,砍倒在城门之下。
双枪将董平见解家兄弟得手,指挥八千宋兵涌入城中,直奔帅府。帅府之内,程古杰、余炳松、厉乘龙三将酒醉脸红,全然不知城池已被宋军攻陷。董平带着解家兄弟把帅府内的南兵斩杀精光,见程古杰三将尚在后堂吃酒,心中大快,也上前讨碗酒吃。
“三位兄弟,甚是眼生,不知到我帅府何事?”程古杰醉眼朦胧问道。“不瞒三位将军,我等三兄弟到贵府有要事办理。”双枪将董平与解家兄弟也不客气,取酒就吃。“天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本将军与你等喝上一杯。”程古杰满嘴酒气,举杯敬董平三人。董平吃下酒,情不自禁笑道:“三位将军醉生梦死,倒也痛快,只是本将军尚有军务缠身,这刻就要送三位将军上路。”
“喔,你等要走?也罢,来日方长,我等来日再吃个痛快。”余炳松勉强睁开眼道。“不是我等要走,而是你等是时候上路了,到阎罗殿上与阎罗王一块吃酒去吧。”解家兄弟一同出手,把程古杰、余炳松、厉乘龙三人搠翻于桌下。
双枪将董平与解家兄弟带兵歼灭城内南兵,留三千精兵给解宝紧闭四门,严守东平府城池。董平与解珍带着余下人马急匆匆驰援东昌府。
邓宗弼、刘永锡二人带着数员副将马不停蹄,向着东昌府一路猛跑,午后时分来到东昌府城外,已是兵疲将乏。邓宗弼正要传令下寨做饭之际,东昌府城门大开,入云龙公孙胜、一丈青扈三娘、九纹龙史进、病尉迟孙立四筹好汉率宋兵出城迎敌。邓宗弼手下先锋官梁横一心要立首功,舞双股剑出阵搦战。
“请三娘小妹出阵掠个头功。”入云龙公孙胜对一丈青道。扈三娘诺,纵马而出,日月神刀如旋风般袭向梁横。可怜梁横手忙脚乱抵挡得数个回合,就被扈三娘斩于马下。南兵阵中牛方仁、阎建弘两员副将气得哇哇大叫,各舞刀枪拍马出阵。九纹龙史进、病尉迟孙立两将策马而出,敌住牛方仁、阎建弘二人。刘永锡令南兵击鼓助威,为牛方仁、阎建弘两将壮胆,岂知史进、孙立越战越勇,一通鼓响罢,牛方仁、阎建弘二人已被刺死沙场。
宋兵齐声喝采,气得邓宗弼、刘永锡二贼脸色铁青,一言难发。一丈青扈三娘再次出阵,催动小红马直接冲向邓宗弼而来。刘永锡大惊,挥动大铁枪挡在邓宗弼面前。刘永锡与扈三娘各尽所能,枪来刀去,杀个天昏地暗,难解难分。入云龙公孙胜看着一丈青扈三娘出刀,心中暗暗高兴。百余合过去,一清道长回首望向东昌府城楼,见一面杏黄旗徐徐升起,迎风飘扬。入云龙公孙胜与九纹龙史进、病尉迟孙立打个招呼,传令鸣金收兵。
刘永锡心急取胜,更欺一丈青扈三娘是员女将,全力拼杀,要在众军面前扬名立万。锣声传来,刘永锡岂肯罢休,挺大铁枪紧逼扈三娘不放。一丈青扈三娘听得阵中锣响,立时心领神会,战意大增,一对日月神刀舞得出神入化,寒光四溅。刘永锡瞬间难敌,眼花缭乱之际,项上人头被一丈青手上快刀切下。
一丈青扈三娘杀死刘永锡,拨转马头就跑。邓宗弼狂怒,举大刀催南军紧追不舍。入云龙公孙胜指挥宋兵退入城中,九纹龙史进在城楼上督促宋兵把擂木滚石打下,阻挡南兵前进。邓宗弼报仇心切,催赶南兵架起云梯就地攻城。入云龙公孙胜带宋兵退入城中,奔上城楼,指挥官兵射下箭雨,让南兵攀城一时不能得逞。
邓宗弼不顾南兵死活,督促南兵前仆后继舍命攻城,南兵又累又饿,头顶粗木巨石狂砸不止,南兵死伤数千,个把时辰不能攀得上女墙。邓宗弼既急又怒,命弓箭手上前助战,与城上宋兵对射。一时间,雕翎乱飞,宋兵也伤亡过千。
南兵越攻越急,城上宋军兵微将寡,艰难死守。眼看南兵就要爬上城楼,夺城在望,邓宗弼令全军压上,毕其功于一役。城楼上宋军兵将与南兵肉搏厮杀之际,南兵后队大乱,双枪将董平与两头蛇解珍挥军杀来,把南兵冲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南兵后队一乱,攻城之兵士气大泄,被宋军兵将击退于城墙下,四处乱逃。
邓宗弼慌乱之际,东昌府城门打开,一丈青扈三娘、九纹龙史进、病尉迟孙立引兵杀出,追击败逃的南军兵将。南兵被宋军前后夹击,力气使尽,战意全无,各自四散逃命。一丈青扈三娘领兵乘势掩杀,斩杀南军兵将无数。九纹龙史进、病尉迟孙立奋不顾身冲入南军阵中,围住南军主帅邓宗弼左右夹击,合力把邓宗弼刺杀。
南兵大势已去,纷纷弃械投降,宋军大胜,缴获刀枪战马无数。双枪将董平、两头蛇解珍带兵入城,与城内宋兵共庆大捷。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

开篇词:
蹉跎岁月催华发,壮志未酬豪杰。金戈铁马扬威名,解甲归田日,孤舟垂钓时。
清茶浊酒邀明月,洒脱野鹤闲云。两袖清风凌云志,王侯将相请,昂首亦等闲。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南平方腊,北抗辽国,剿王庆,破田虎,虽则事件多,战阵多,人物多,时间、地域跨度大,却安排得有条不紊;其间的庙堂算计、江湖侠义、儿女情长、战阵厮杀、神魔斗法,时空穿越,都写得鲜活生动,趣味横生。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别有新意。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水浒全传》的故事框架,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在还原历史现场中,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组织情节、刻画人物的能力。情节曲折生动,语言流畅,人物形象生动。有较强的可读性。

第四十回:瓮中捉贼

入云龙公孙胜用奇谋妙计大破南兵,在东昌府城中犒劳三军之际,探子来报:云天彪手下大将云龙、牛志军领六万大军从梁山泊急赶而来,不日杀到。公孙胜闻后大笑道:擒贼在此一举。众人追问一清道长破敌良策之时,神行太保戴宗入帅府来见,道:双鞭呼延灼、没羽箭张清、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赤发鬼刘唐正带领一万精兵火速赶来。一清道长大喜,在戴宗耳边嘱咐数语,戴宗点头称诺,拜别众位好汉,驾起神行大法,绝尘而去。
戴宗走后,一清道长一面派探子打听南军消息,一面命史进、孙立、解珍把城中百姓全部迁至东平府,交与解宝接管并安排食宿。次日早,神行太保戴宗回到城中禀报:铁鞭王呼延灼已把精兵良将逐一部署完毕。公孙胜大喜,摆宴慰劳戴宗。席间,探子再报南军离城只有百里之遥。入云龙公孙胜命董平把东、西、北三座城门及吊桥全部拆去,独剩南门,众人大惑,问其故。道长把计策一一说出,群雄拍手叫好。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2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次日天晓,东昌府南城门楼上,遍插旗帜,城门下,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领三千宋兵一字排开,摆开阵势,只等来犯南军。日上三竿,前方尘土飞扬,旌旗招展,大队南兵开拔过来。董平、扈三娘一齐出阵,云天彪之子云龙令旗一挥,鲁绍和、苟英、刘祥贵、郭正民、卢万力、彭家钰六员南军大将冲杀过去,把董平、扈三娘围在沙场中央。董平、扈三娘毫无惧色,两杆长枪、一对快刀,挡住南军大将六般兵器。两军战鼓擂动,各为自家大将呐喊助威。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杀得性起,枪挑刀砍,瞬间连杀南军鲁绍和、苟英五员大将,剩下彭家钰赶马落荒而逃。宋兵欢呼雷动,喝采不绝。
南军旗下牛志军老羞成怒,一声呼喝,领冯家正、李君党、区文龙等十员上将来杀董平、扈三娘二人。一丈青扈三娘抽出背后青釭宝剑,左斩右劈,把区文龙、吴建汶数员南军大将削于马下。牛志军恶贼哪知青釭神剑的厉害,一时躲避不及,被一丈青扈三娘斩为两段,弃尸沙场。
云龙在阵中见牛志军战死,气得咬牙切齿,抛去令旗,挥长枪引南军掩杀而来。董平、扈三娘也不纠缠,拍马就走,南军兵将穷追不舍,随宋兵涌入城中。南军闯入南城门,四处放火抢掠,董平、扈三娘且战且退,引着南军大队人马入城。云龙率大军杀入帅府,见帅府内空无一人,心中大骇,高呼中计。
一声炮响,入云龙公孙胜指挥城墙上的宋兵急射火箭,南兵纷纷冲箭而亡。南兵在将官带领下抢杀上城楼长梯,俱被宋兵用擂木滚石砸退。东昌府城内烈焰冲天,浓烟扑鼻,云龙要带兵退出城去,哪知铁鞭王呼延灼早在四门之外布下强弓硬弩,把冲出城门外的南军尽数射死。被封堵在城内的南兵仿如惊弓之鸟,恐慌万分,军心大乱,四处逃窜,早成乌合之众,任凭宋兵在城墙上用乱箭射杀。云龙与彭家钰、冯家正、李君党等贼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进退不能,混战中,死于乱箭之下。
东昌府大火四处蔓延,把困在城中南军兵将烧得哭声震天,死伤大半。双鞭呼延灼、没羽箭张清、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赤发鬼刘唐等十数员猛将乘势杀入四门,把南兵主力尽歼,南兵无力反抗,为免一死纷纷跪地投降。可怜六万南兵死的死,降的降,全军覆没,没一个逃得出城外。
宋军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俘虏南军兵将二万余人,斩杀贼首云龙、牛志军二人,可谓大获全胜。宋兵把俘虏押出城外,择地扎营,城中大火连烧三天,方才自行熄灭。
忠勇公晁盖与军师吴用领大军至,见东昌府一战俘虏甚巨,重创南兵,不禁大喜,记下入云龙公孙胜等各员将官功劳,大排筵席犒赏三军。梁山大寨内,反贼云天彪闻报云龙、牛志军战死东昌府,六万南兵有去无回被宋军全歼时,直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浑身发软,瘫坐在虎皮交椅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云天彪手下刘麒、孔厚、孙维嘉、张强一众人等上前安慰,云天彪嚎啕大哭,泪流不止。
“王爷,胜败乃兵家常事,小王爷云龙与大将军牛志军一时不察,方中敌之诡计。王爷在山寨内尚有十万兵众,可带兵下山与宋军决一死战,以雪前耻。”云天彪帐下军师魏辅梁进言道。“将军之言甚为有理,我云天彪自扬州起兵,未尝一败,宋军有何能耐与我靠山王较量一二?!”云天彪回复往昔三分神气道。
“王爷,宋军兵力不足两万,在数日内连夺我东昌、东平两大州府,歼我大军十万之众,来者绝非等闲之辈,王爷若是带兵亲征,当小心为妙。”大将孙维嘉道。“孙将军,你莫是被宋军吓破了胆?”军师魏辅梁冷冷一笑道。
“军师大人可曾记得,末将曾力阻小王爷与牛志军大将军仓促出战。倒是军师大人在王爷面前力赞云龙小王爷天生奇才,有将帅之威,结果兵败身死,折尽我家军威、、、、、、”孙维嘉顶撞魏辅梁道。“住口!”魏辅梁气急败坏,两眼喷火,指着孙维嘉高声喝骂,“你这贪生怕死之徒,留来何用,王爷,请将此贼除去,倒也一干二净。”
“放肆!谁敢靠近本将军身边?!”孙维嘉抽出宝剑,直指魏辅梁。“够热闹的了,你等想要烦死本王不成?!”云天彪无精打采,喝退孙维嘉、魏辅梁二人。
“王爷,归化三庄的庄主哈兰生、哈芸生、沙志仁、冕以信素爱钱财,在庄内养有上万敢死之士。王爷若重金相请,归化三庄必定见钱眼开,率众前来相助,到时何愁破不了宋军。”副将刘麒道。“哈兰生、冕以信等人爱财如命,本王素有听闻,若是宋军也以重礼相请,这等无情无义之徒恐会来偷袭我水浒大寨。”云天彪有所顾虑道。
“正因为如此,王爷须先下手为强,莫等强援转入他人手中。”刘麒再三进言道。“既然如此,你且带黄金千两去请,务必把归化三庄哈兰生、哈芸生、沙志仁、冕以信四位庄主及其死士一一请来。”云天彪无可奈何道。副将刘麒答应一声,走出聚义厅,自去安排重礼聘请归化三庄四位庄主。
云天彪烦闷至极,独在后堂之内自斟自饮。亲信来报,宋军派使者求见王爷。云天彪眉头一皱,命刀斧手戒备,方才把宋军使者请入偏室。宋军使者并非别人,乃是神机军师朱武。“你等宋军杀我亲儿,诛我大将,与我靠山王誓不两立,如今身陷我大寨之中,生死全在本王之手。”云天彪冷冷道。
“哼,本将军既来之,则安之。你云天彪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本将军皱得一下眉头,便不算英雄好汉。”神机军师朱武若无其事品着香茶。“你,你好大的胆子!”云天彪见吓唬朱武不成,话锋一转道,“你梁山泊家眷尽在本王之手,你家寨主晁盖若肯退兵,还我东昌、东平二府,本王可将你等家眷全数送还。若是晁寨主愿为本王效力,本王愿与晁寨主平分赵氏江山,朱将军可将本王之言带回东昌府。”
“实不相瞒,我家寨主晁盖哥哥义薄云天,南征北战非为一官半职,荣华富贵。你云天彪无故占我水浒大寨实属不仁,囚我梁山家眷更是不义。你这等不仁不义之徒岂能号令天下好汉,要我家哥哥为你造反卖命,更是痴心妄想。”神机军师朱武义正词严驳斥道。
“放肆!”云天彪拍案而起,脸色发青道,“来人,把此人拖出去剐了。”刀斧手冲入,要拖走朱武。神机军师朱武神态自若,起身拂袖就往外走。“且慢。”云天彪喝住刀斧手,奸笑道,“杀你之前,本王要把你梁山家眷一并斩杀。”
“哈、哈、哈、、、、、、”神机军师朱武仰天大笑道,“井底之蛙,鼠目寸光!我家哥哥派小弟前来正是催你云天彪及早将我梁山家眷杀尽,免得他日攻寨之时束缚了手脚。”“嗯?”云天彪略加思索,道,“你梁山泊本与我云天彪素无恩怨,你等若是乖乖奉上五十万金铢,本王可将你等家眷毫发无损一一送回。”
“十五万金铢就可,分文不可再多。”朱武镇静答道。“才十五万?哼、哼、哼、、、、、、”云天彪冷笑数声,踱步向前道,“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一群老弱妇孺,没啥用处,你等要杀就请尽快动手吧,本将军还要回去告知我等众位哥哥。”神机军师朱武面不改色把话说完,提步要走。“慢着。”云天彪挥手把朱武拦住。“难道靠山王也要把本将军杀死在山寨之内?”朱武含笑问道。
“你等速把十五万金铢送至水泊边上,本王自把你等家眷全数送还。”云天彪铁青着脸道。“只怕你等言而无信。”朱武试探着问。“本王若是言而无信,天打雷劈。”云天彪立誓道。“这样最好,本将军就此告辞。”神机军师朱武说完,大步迈出聚义厅。
“本王就不信你梁山泊之人可以逃得出本王的手心!”云天彪紧握老拳,牙缝里嘣出数语。
数日后,梁山好汉把十五万金铢用小车推至水泊边上,云天彪一挥手,南兵放人,众梁山家眷哭哭啼啼跑向宋军阵中。众英雄冲上前,挥泪接来自家亲人。小李广花荣哭昏于父母骨灰坛前,由董平、史进扶上马车。旱地忽律朱贵含泪,双手把晁父骨灰坛奉上,托塔天王晁盖接过骨灰坛,放声痛哭,军师吴用、小旋风柴进等英雄含泪相劝。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20: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望着南兵把金铢一箱箱搬至船上,花和尚鲁智深挥舞铁禅杖跳出道:“云天彪哪狗贼把金铢掠去,我等兄弟一齐上前把云天彪给打发了。”“好兄弟且莫急,”军师吴用抹去眼角泪水,对众好汉道,“云天彪哪厮素以狡诈闻名于江北扬州,众位兄弟暂且忍着气力,好戏尚在后头,自有弟兄们痛快之时。”
众好汉答应,梁山人马拥着众家眷欢天喜地缓缓而退,北走十数里,经过山边丛林,一股寒风扑面袭来,托塔天王晁盖骑在马上打了一个冷颤,道:“军师先生,冷风来袭,莫是、、、、、、”“哥哥,身正不怕影斜,邪不能压正,天佑我梁山泊兄弟,正是我等兄弟出气之时,”智多星吴用扭转头向花和尚鲁智深叫道,“吾师,你手中铁禅杖可曾磨利?”“回军师哥哥,洒家正闷得慌、、、、、、”鲁智深话未说完,两边树林锣声响起,成千上万的黑衣恶奴大呼小叫挥刀袭来。归化三庄哈兰生、哈芸生、沙志仁、冕以信四贼指挥着上万名敢死恶奴冲上前与宋军拼命厮杀。
军师吴用指挥众军把梁山家眷护在中央,众好汉带兵四出砍杀黑衣人。宋军与黑衣人厮杀正酣之际,宋军后队尘土飞扬,杀声四起,云天彪领着数万南兵卷席而来。“来了,终于来了!”智多星吴用微微一笑,命军兵放起号炮。号炮在半空轰响之际,南兵人马后面号角齐鸣,双鞭呼延灼、没雨箭张清、赤发鬼刘唐带领宋兵四面围上,把数万南兵困在中央。
“中计!”云天彪惊叫一声,指挥众将领兵急撤,呼延灼、张清、刘唐率领军兵全力封堵,血雨腥风之中,南兵折去十数员上将,众败将护着云天彪杀出一血路,领兵败走。宋兵大开杀戒,前后夹击,杀死万余南兵与黑衣人。归化三庄哈兰生、哈芸生、沙志仁、冕以信四贼见云天彪败走,梁山人马势如破竹,冲杀而来,心知不妙,各贼打个招呼,自带黑衣人隐入山林之中。
梁山人马大胜,也不追赶,与双鞭呼延灼、没雨箭张清、赤发鬼刘唐合兵一处,打起得胜鼓,继续前行。
云天彪虽然奸计失败,未能与归化三庄众贼一举把梁山好汉擒获,却也得了十五万金铢,得意忘形之际,命手下大将张强带一万精兵把其中十万金铢先行押回扬州老巢。张强哪厮尚未下山,亲兵来报,归化三庄哈兰生、哈芸生、沙志仁、冕以信四位庄主前来求见。云天彪转念一想,急调数百刀斧手在聚义厅两旁埋伏。
哈兰生一伙人笑容可掬步入聚义厅,对着云天彪点头哈腰,恭敬至极。云天彪见这数人皆笑里藏刀,心怀歹意,便开门见山道:“众位兄弟远道而来,莫是心中记挂本王手上的金铢?”“啊?!”哈兰生四贼未防云天彪有此一问,皆愕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对答是好。
“本王这里尚有白银三千两,各位兄弟若不嫌弃,请带下山去。”云天彪冷眼看着众贼。“我等兄弟听闻千岁王爷收获金铢十数万,不知可否让我等沾上一点光、、、、、、”哈芸生皮笑肉不笑道。“果是来打本王金铢的主意,”云天彪轻篾道,“本王再加多二千两,给你等凑够五千两白银,本王够意思了吧?!”
“我等兄弟为王爷出生入死,围剿梁山泊人马,折损数千号人,王爷可否赏赐个三、五万金铢以作、、、、、、”沙志仁厚着脸皮上前道。“岂有此理!”云天彪大怒,对众贼喝道,“围剿梁山众人之时,你等贪生怕死,未助本王立得半点功劳,今日又厚颜无耻前来讨赏,真是丧尽天良,人心不古。”
“云天彪,若不是我等兄弟舍命相助,里应外合,你如何能轻易拿下东昌、东平两府城池?!你今日得了富贵,却把我等兄弟一脚踢开,你是何等心肠歹毒。”冕以信手下侯五捷指着云天彪破口大骂。“你、、、、、、”云天彪怒火攻心,瞪大眼珠狠盯侯五捷,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哥哥说得对,王爷的荣华富贵此生享受不尽,何不顺水推舟赏我等兄弟一、两万金铢花花。”侯五捷之弟侯六捷插嘴道。“来人,把这两人推出去斩了。”云天彪一拍案台,刀斧手冲入聚义厅内,把侯氏兄弟推出门外一刀杀死。
聚义厅内,刀斧手横眉怒目提刀相向,哈兰生四贼大惊失色,一齐下跪大呼饶命。“你们当中还有人敢动本王金铢的念头吗?”云天彪嘴角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不敢,我等兄弟再也不敢对王爷的金铢有非分之想。”哈兰生等贼磕头不停。“一群废物!”云天彪把手一挥,刀斧手把哈兰生、沙志仁等贼赶下山去。
待赶走归化三庄之人,张强与手下副将付素霖、邱娷拜别云天彪,领精兵押着一车车的金铢上路,直奔扬州老巢。没走十数里路,林子边冲出三千黑衣人,围着南兵一阵狂斩猛杀。张强三将慌乱应战,不及数合,被凶狠的黑衣人逐一杀死。南兵大败,弃下运金铢的车子逃回山寨。黑衣人也不追赶,推着车子就走。
败兵回报云天彪金铢被劫之事,云天彪火冒三丈,率领精兵强将火速下山,来追黑衣人。黑衣人见南兵势大,不敢正面迎战,各人捧得数十只金元宝四散逃避。云天彪气得肝胆俱裂,喝令众兵将赶杀黑衣人,誓要夺回被抢金铢。南军兵将不敢怠慢,对黑衣人穷追不舍。归化三庄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哪敢恋战,抛弃怀中金元宝自顾逃命,南军兵将一路追回不少黑衣人丢弃的金铢,亦不再赶尽杀绝,众将领簇拥云天彪收兵退回山寨。
云天彪坐在虎皮交椅上,回想被归化三庄哈兰生、冕以信等人劫去数千金铢,心中恼火异常,恨不得立马起兵荡平归化三庄众贼。数日来,不见宋军有何动静,云天彪心绪难安,这日,正与刘麒、孔厚、魏辅梁吃闷酒之际,小校来报,衮州大将军栾廷玉差其弟栾廷君前来求见。云天彪心中烦闷至极,对小校大声喝斥道:“你这厮眼瞎了,不见本王正在吃酒吗?本王没空见他,让栾廷君哪厮滚回衮州去。”
“大王息怒,如今大王正与宋军开战,栾廷玉却据守衮州,安享太平。何不借此机会,向其问明来意,让衮州出兵,助大王灭掉眼前宋兵,不知大王意下如何?”大将军孔厚在旁道。“将军所言极是,”云天彪转怒为喜道,“让栾廷君来见本王。”小校诺,退出门外。
聚义厅上,栾廷君满脸堆笑对云天彪道:“靠山王爷,此梁山水泊果是神仙洞府,威风了得、、、、、、”“废话少说,栾将军差你来,却是为何?”云天彪不耐烦道。“王爷真是爽快之人,我家大哥听闻王爷在宋军手上得了三十万金铢,特让末将前来道个喜。”栾廷君笑嘻嘻望着云天彪。“不是三十万,只有十五万、、、、、、”云天彪嘴快,不察说漏了嘴,赶紧住口问,“你这厮突然来到本王山寨,莫是家兄对本王的金铢起了歪念?”
“王爷说哪里去了,我家大将军本与王爷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今王爷贵为靠山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我家大哥却独守衮州,度日如年,苦不堪言、、、、、、”栾廷君摇头晃脑说个不停。“去、下去、、、、、、”云天彪愁眉苦脸一挥手,扭头要走。
“王爷,王爷莫走,我家大将军差末将来,是要向王爷分上十万、八万的金铢。”栾廷君见云天彪要走,急忙上前拦住道。“什么?”云天彪怒火满腔,瞪大牛眼对栾廷君喝道,“栾廷玉哪狗娘养的,敢向本王分十万金铢?!”
栾廷君见云天彪盛怒,退后两步,忙转口道:“如果王爷觉得十万、八万太多的话,送个三、四万金铢也行。”“行个屁!”云天彪一掌搧来,栾廷君脸上立现五个手指印,“回去告诉栾廷玉哪王八蛋,要打本王金铢的主意,没门!”
“你,你,你敢打本将军?!”栾廷君手指云天彪道。“来人,把这狗贼拖出去斩了。”云天彪一挥手,两旁侍卫齐声答应。栾廷君见势不妙,抱头鼠窜逃出聚义厅。“趁火打劫,这世上真没几个好人!”云天彪望着栾廷君远去的身影,没好气道。
待栾廷君一走,云天彪急调孔厚、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员上将率领重兵护着五万金铢运去扬州老巢。
三日后的清早,云天彪被震天的雷声惊醒,云天彪匆忙爬起床,刘麒、崔其哲、何小卫、孙善斌四员大将冲入后院大叫:“王爷,不得了,不得了了、、、、、、”“真的不得了了,本王平生从未听过如此吵人的雷声。”云天彪边穿衣服边说。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王爷,不是雷声!是成千上万的宋兵杀将过来,把我等山下数个营寨团团围困。”崔其哲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宋兵怎么来得如此之快?”云天彪愣了一下,带领众将冲到断壁崖上,果见无数的宋军战船扬帆涌来,山下水陆营寨杀得万分热闹。
“快,快调兵遣将,给本王顶住!”云天彪气急败坏,喝令身旁众将,众将诺,各自转身离去。云天彪回到聚义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烦躁难安。“大王,不得了,山下水寨被宋兵攻破!”刀占福、宋森两将冲入聚义厅,心慌意乱道。“废物,一群废物!”云天彪劈头喝来,“快快领兵给本王抢回来,今日午时若未能夺回,你二人提头来见本王!”刀占福、宋森两人吓得脸色铁青,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数个时辰后,山下浓烟滚滚,杀声四起,副将刘麒与师机奎、李宝鑫一身血污闯入聚义厅道:“王爷,水寨被宋兵攻陷,郝俊鹏血战阵亡,刀占福、宋森两位将军带兵抢攻,也被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三人所杀。”“啊?!哪山下数个旱寨却又如何?”云天彪急问。“宋军兵将无比凶悍,守寨大将翟国留、姚全锐、马建蝈俱被斩杀,现宋兵已攻至第二层关口。”刘麒道。
“天亡我云天彪也!”云天彪仰天长叹,瘫坐在虎皮交椅之上。“大王莫急,我大寨尚有两大险要关隘可守,宋兵若是要攻取大王的聚义厅,恐要赔上十万、八万宋兵的性命。”刘麒故作镇定道,跟随在其身后的众将同声附和。“全赖各位将军鼎力相助!他日本王下得此山寨,定厚谢众位将军!”云天彪注视眼前数员大将。
“王爷,我军虽有天险把守,半月之内谅宋军两肋生翼也难攻上我大寨。但是,现今我等属下兵将士气低下,王爷若是肯出重金打赏,山寨上下众兵将定以死命相报。”师机奎、李宝鑫两将齐道。“依两位将军所见,本王要取多少银两出来奖赏众军兵?”云天彪皱起眉头道。
“若是有十万金铢,我等兵将愿为大王效死命!”师机奎抢先道。“三千金铢是否足矣?”云天彪试探着问。“这、、、、、、”师机奎、李宝鑫两将四目相对,后退一步不再说话。
“大王,此危难之际,当断则断,我南军若能一鼓作气杀退宋兵,末将想五万金铢也不算多。”刘麒进言道。“就依将军之言,本王先取出五千金铢奖赏三军,待宋军退走,本王再行封赏!”云天彪和颜悦色道。众将诺,转身离去。
宋兵夺得第一关旱寨,东、南、西、北四门水寨也被李俊、童家兄弟一举收复,忠勇公晁盖、军师吴用传令暂且收兵,在山下饮酒庆功。山上南军兵将见宋兵并不急于抢关,暂且放下心头大石,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取出刚发下来的赏钱赌个痛快。
残月微光,轻风吹送,金沙滩上的宋兵营帐鼾声连连。南军兵将与宋兵厮杀一日,也是人困马乏,疲累至极,倦缩在关隘女墙之下呼呼睡去。正是万簌俱静之时,鼓上蚤时迁、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三人轻手轻脚攀上断壁崖,向着屯粮库房悄悄摸去。粮仓值夜南兵在毫无知觉下被解珍三人逐一取去性命,粮仓火起,山下宋兵敲打战鼓一举来攻,山寨内南军乱成一锅粥,仓促应战。魏辅梁带着数千南兵前来救火,火光之中,鼓上蚤时迁使出绝顶轻功,飞檐走壁四处放火;解家兄弟舞着钢叉引着南兵在浓烟滚滚的粮仓间四处奔走。
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云天彪气得咬牙切齿,魏辅梁分兵扑向解珍、解宝二人。鼓上蚤时迁见放火功成,又怕南兵人多,一时脱身不得,遂不敢拖延时间,吹响一声长哨,引解家兄弟向断壁崖逃去。魏辅梁岂肯就此罢休,领兵狂追。时迁三人跑至崖边,一咬牙纵身跳落断壁崖。魏辅梁引南兵赶上,令众兵急射利箭。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把时迁、解珍、解宝三人从水中捞起,送上小船,匆忙离去。
托塔天王晁盖、智多星吴用见时迁、解珍、解宝三人平安而回,自是无比开心,叫来酒食赏与时迁三人及水军众头领。宋兵虽是退回金沙滩上,南军粮仓却被大火烧成灰烬,一片狼籍。天边慢慢透出白光,云天彪与众南将呆坐聚义厅内,一筹莫展。
山下宋兵战鼓擂响,南兵紧握刀枪守在女墙后,却不见一个宋军兵将前来攻打。南兵把情况报与聚义厅,众南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宋兵烧我山寨粮草,却是要将我等困死于山上。”魏辅梁忧心如焚道。“既然如此,众位将军有何退敌良策?”云天彪一面憔悴,瞪大怪眼环视众将。
“大王,事已至此,请大王亲自领兵冲入敌阵与宋兵一决生死。”副将师机奎道。“将军之言甚好,只是蛇无头不行,本王还是坐镇中军为妙。”云天彪犹豫道。“大王请安心,山上尚有数千只猪、马等畜生,今晚我等饱餐一顿,夜袭宋营,逃出水泊,方为上上之策。”刘麒道。“将军之言正合本王心意,我等今夜带上黄金白银,请师机奎、李宝鑫两位将军打头阵,领本王冲下山去。”云天彪点头道。众将诺,立誓要护云天彪逃出生天。
是夜,南军精兵饱餐一顿,见宋营内漆黑一片,没有动静,便轻轻打开寨门,师机奎、李宝鑫领五千敢死之士冲入宋营。没羽箭张清、双鞭呼延灼、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领宋兵稍作抵抗,就让开一条大道。师机奎与李宝鑫大喜,领南兵飞一般冲过宋营,争先恐后冲向岸边快船。云天彪见师机奎、李宝鑫闯营成功,在刘麒、魏辅梁数十员大将簇拥之下,领着数万南兵争相下山。
一时间,金沙滩上人满为患,刘麒、魏辅梁等南将为云天彪抢来一船,数十人护着云天彪,指挥南兵划船离开岸边。数万南兵你推我挤,为争先上船而拔刀血拼。南兵正争抢得热闹之际,宋军营中一声炮响,没羽箭张清、双鞭呼延灼、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九纹龙史进、解家兄弟率宋兵三面杀来。南兵成了无头苍蝇,被宋兵赶下水去,溺死南军兵将无数。宋军水鬼听得炮响,拔走南兵船底木栓,湖水涌入船中,快船一一下沉,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率数百只战船迎面杀来,把南军船只挡在湖中,逐一歼灭。
云天彪在船上看着南军兵将死的死,降的降,心灰意冷之际徒叹奈何,急令船上众人奋力划船。战船从混江龙李俊船边冲过,托塔天王晁盖与军师吴用稳坐船上,看着云天彪狼狈逃去,乐得哈哈大笑。
一夜大战,南军折损十之七、八,剩下南军兵将退回山寨之上,紧闭寨门不出。宋军大捷,斩杀南军兵将无数,智多星吴用传令围困山寨,摆宴三日。宋军兵将大喜,在山寨之下大碗吃酒,大块吃肉,痛快无比。三日过去,山上南军兵将自顾打开寨门,弃刀枪于两旁,下跪投降。
托塔天王晁盖率领众将昂首阔步走入聚义厅,端坐虎皮交椅之上,自是感慨良多。军师吴用一面令铁鞭王呼延灼、没羽箭张清、双枪将董平、九纹龙史进收编南军;一面令解家兄弟、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修整旱寨、水寨大营;一面令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杀牛宰羊大排筵席,庆贺重夺水浒大寨。
奸贼云天彪一生贪财如命,搜刮金山银山屯积于山寨之内,自以为恶霸天下,无人能敌,不想此番大败,损兵折将,钱财复回梁山好汉之手,亦是天意难违,奸邪算尽终得恶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

开篇词:
蹉跎岁月催华发,壮志未酬豪杰。金戈铁马扬威名,解甲归田日,孤舟垂钓时。
清茶浊酒邀明月,洒脱野鹤闲云。两袖清风凌云志,王侯将相请,昂首亦等闲。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南平方腊,北抗辽国,剿王庆,破田虎,虽则事件多,战阵多,人物多,时间、地域跨度大,却安排得有条不紊;其间的庙堂算计、江湖侠义、儿女情长、战阵厮杀、神魔斗法,时空穿越,都写得鲜活生动,趣味横生。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别有新意。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水浒全传》的故事框架,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在还原历史现场中,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组织情节、刻画人物的能力。情节曲折生动,语言流畅,人物形象生动。有较强的可读性。

第四十一回:渔翁得利

云天彪一行数十人逃出水泊梁山,在路上抢得车马,夜以继日马不停蹄仓皇逃回扬州城。扬州城门大开,南兵把云天彪一行人等接入城内,云天彪等人早成落水之狗,今日留得性命返回扬州,直庆幸苍天眷顾,不及多想径直奔往帅堂。
帅堂之上空无一人,案桌上却摆满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何人为本王想得如此周到,备下如此丰盛筵席?”云天彪大步走上前,坐在中央帅位,手抓酒肉吃个不停。魏辅梁、刘麒、师机奎、李宝鑫等大小将领也不客气,找位置坐下狼吞虎咽不止。
正当云天彪等人吃得痛快之时,堂外传来数声冷笑,紧接着一队刀斧手簇拥着一人闯入帅堂。云天彪等人抬头望去,皆吃一惊,来者并非别人,乃是衮州守城大将军栾廷玉。看着云天彪众人惊愕的神色,栾廷玉颇为得意道:“靠山王爷,本将军准备的酒菜可合王爷胃口?”“你、你、你不镇守衮州城,为何到我扬州城来?”云天彪眼见来者不善,心中暗暗叫苦。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王爷的话,现在扬州城为我大哥统辖,你等众人从今以后都要听我家大将军号令。”孙维嘉从栾廷玉身后跳出,对着云天彪等人指手划脚道。“放屁,孙维嘉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家大王待你素来不薄,你竟落井下石与栾廷玉这匹夫谋我扬州城?!”刘麒勃然大怒,一手甩开酒杯,手指孙维嘉破口大骂。
“岂有此理!谁人替本将军把这只乱叫的鸡宰了。”孙维嘉一声怒喝,唐格、王中楚领刀斧手上前,把刘麒乱刀剁成肉酱。“大哥,鸡再也叫不出声了,要不要把猴子也一同打发了?”孙维嘉利刀指着云天彪向栾廷玉问道。
云天彪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爬出案台,双膝下跪,举佩剑过头道:“云天彪不才,从此以后誓听大将军号令。”云天彪手下将官也向栾廷玉一齐下跪,口中呼叫:“愿听大将军号令。”栾廷玉与孙维嘉低头看着云天彪等人狼狈不堪之样貌,高兴得狂笑不止。
栾廷玉上前把云天彪扶起,开心笑道:“王爷如此大礼,本将军如何受得起?!现扬州城内人马与钱粮暂由本将军代为接管。他日击退宋兵,还请王爷向方腊保荐本将军王爵之位。”“云天彪尽听大将军吩咐!”云天彪低首道,栾廷玉满意地和孙维嘉点点头。
栾廷玉一面派人暗中监视云天彪等人,一面加强城防,防备宋兵前来攻城掠地。数日过去,南兵探子来报:宋兵大队人马围攻衮州城,衮州危在旦夕。栾廷玉、孙维嘉两人大惊,正商议对策之时,云天彪入帅堂求见,央请带兵去解衮州之围。栾廷玉与孙维嘉四目相对,主意难定之际,栾廷君迎上前满脸堆笑道:“王爷,宋兵乃乌合之众,击退宋兵易如反掌,何须劳王爷大驾。末将愿与孔厚大将军带两万精兵去解衮州之围。”栾廷玉点头称好。云天彪心中暗暗偷笑,行礼告退。
送走云天彪后,栾廷君与孔厚到较场点起两万马军,出北城门直奔衮州而去。路上淅淅沥沥下起春雨,栾廷君心急,催动人马一路狂奔。这日清早,在路上已见得衮州城楼旌旗,栾廷君正欲催兵前进,两柄方天画戟拦在栾廷君马前。一对英俊少年将军冲着栾廷君笑道:“我兄弟二人接军师将令在此守候多时,请将军下马受绑。”
栾廷君狂怒道:“你家军师叫你俩前来送死。”说罢,抡起手中大棍,向着吕方、郭盛二人砸来。两位少年将军不敢大意,各执长戟来斗栾廷君。
就在栾廷君与吕方、郭盛斗得热闹之时,铁鞭王呼延灼、病尉迟孙立、九纹龙史进引领马军从左侧杀至,与孔厚带领的南兵混战一场。正当栾廷君心烦意乱苦于突围之际,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插翅虎雷横带步兵从右侧突袭而来。宋兵凌厉的攻势打得南军乱了方寸,首尾难顾。花和尚鲁智深杀至栾廷君马前,挥动铁禅杖向着栾廷君一轮猛打。栾廷君接得花和尚数招,自知难敌,拍马掉头就走。宋军马步军兵一齐穷追猛打,把两万南军杀得大败亏输,星落云散,狼狈而逃。
栾廷君挥舞铁棍与孔厚领残兵杀出一条血路,呼延灼、孙立、史进三筹好汉率领马军掩杀而来,追赶五十余里方才勒马收兵。南军经此一战斗志丧尽,栾廷君与孔厚无奈,带着七、八千的败军仓皇退向扬州城。栾廷君带兵翻山越岭,饥餐渴饮跑了数百里路,精疲力竭之际终见得扬州城门口。
栾廷君与孔厚坐在山岗上喘着大气,正思量如何回城复命,山脚下一声炮响,一丈青扈三娘、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率领官兵已杀至眼前。栾廷君手握铁棍,两眼死死盯着扈三娘、解珍、解宝三人。一丈青扈三娘微微一笑,双手作揖道:“将军,你跑得可真快。我家军师命小女子前来向将军借一物。”“你家军师莫是要借本将军的人头?!”栾廷君冷冷一笑道。“将军冰雪聪明,说得不错。若是将军不肯束手就擒,小女子唯有亲自动手了。”扈三娘说着,一对日月神刀已抓在手心。
“就凭你也敢来取本将军的头颅?!”栾廷君目露凶光,挥棍向着一丈青狠打而来。一丈青扈三娘还手,万道寒光直罩栾廷君浑身上下,惊得栾廷君冒出一身冷汗。孔厚挺朴刀冲上前要助栾廷君一臂之力,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一声高呼,宋军随后杀上来,南兵早无还手之力,一见宋兵杀来,径自乱了阵脚,纷纷四散而逃。
解家兄弟领宋军杀散南兵,合力击毙孔厚,回头要来助一丈青剿杀栾廷君。扈三娘愈战愈勇,见解家兄弟要上前助战,便叫道:“两位好兄弟暂且退下,看本姑娘如何拿下此贼将。”栾廷君耳听扈三娘之言越发愤怒,奈何技不如人,不占上风,被日月神刀缠得手忙脚乱,大汗淋漓。栾廷君心慌棍乱,被日月神刀割得衣甲碎乱,鲜血喷洒。一丈青扈三娘杀得性起之际,日月神刀狂乱斩劈,把栾廷君当场杀死于马下。两头蛇解珍上前,将栾廷君头颅割下,缚在竹竿之上。
扬州城中闻得动静,栾廷玉急调云天彪来救,不想刚出城门,就被双枪将董平、赤发鬼刘唐截住去路,两军城下一场厮杀,云天彪手下大将师机奎不敌董平铁枪,被董平快枪挑死马下。云天彪胆颤心惊,无奈引兵退回城中。
双枪将董平城下搦战,南军坚守不出。一丈青扈三娘领兵杀到,两头蛇解珍把栾廷君首级悬挂竹竿之上。栾廷玉在城楼上望见,哭得死去活来,昏死数次。宋兵攻城,被云天彪及手下大将李宝鑫、陶笑兴指挥南兵一齐放箭射退。栾廷玉悲痛欲绝,由云天彪和孙维嘉送回帅府。这晚,栾廷玉无心酒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云天彪与手下众将吃个醉饱,带着数千金铢直奔帅府而来。帅府值班唐格、王中楚两将把云天彪人马拦在府前,喝问来意。云天彪微微一笑,衣袖一挥,亲信把数百金铢倒在唐格、王中楚二人面前。唐格弯腰拾起金铢,高兴得眉开眼笑;王中楚却拔剑在手,喝令云天彪等人后退。云天彪向前迈上一步,手下大将李宝鑫、陶笑兴一拥而上,把王中楚乱刀劈死在地上。
云天彪领着魏辅梁、李宝鑫、陶笑兴闯入后室,见栾廷玉仰面睡在床上,云天彪冷笑数声,拔剑在手,走近栾廷玉,把剑锋向栾廷玉脸上划去。栾廷玉受痛惊醒,睁眼见是云天彪,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匆忙爬起,双脚一软,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将军,你不是想称王吗?本王就成全你去见阎罗王。” 云天彪咬牙切齿,栾廷玉一声惨叫,利剑从后心插入,栾廷玉口吐鲜血,倒地毙命,云天彪手下大将一同欢呼。
云天彪请唐格与陶笑兴上城楼传唤孙维嘉,道是栾廷玉有军机大事商量,孙维嘉不疑有诈,带了数个近身侍卫随唐、陶二人走入帅府大门,被云天彪手下亲信剁成肉酱。
“唐将军,你助本王杀了栾廷玉,立得首功,将军想要何赏赐?”云天彪踩着孙维嘉尸首笑问。“末将愿听王爷差遣,效犬马之劳。”唐格陪笑道。“你今日反得栾廷玉,难保他日不反本王。”云天彪环视四周道。“王爷放心,末将绝不敢背叛王爷。”唐格脸上显出惊恐的神色。“难说、、、、、、”云天彪话未说完,手中利剑插入唐格胸膛。“你、你、你、、、、、、”唐格痛苦万分,冷汗从额头滴下。“你死了,本王就放心了。”云天彪抽出利剑,唐格扑倒地上。
云天彪用布慢慢抹去剑上血渍,道:“把金铢收拾好,一个都不许少!”众将诺,纷纷退去。
云天彪手下大将李宝鑫唤军兵把栾廷玉、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人尸体搬出帅府外,李宝鑫与刘麒本是结义兄弟,当日栾廷玉、孙维嘉斩杀刘麒,李宝鑫心中早已窝了一腔怒火。今日兄弟之仇得报,李宝鑫顿觉万分痛快,令南兵把栾廷玉、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人尸首搬上城楼,掷于城外。
城下小李广花荣手下军兵掠得四人尸首,搬回营中,新降南兵认得栾廷玉、孙维嘉、唐格、王中楚四人尸首,如实告之花荣。小李广花荣大喜,让董平、扈三娘继续围困扬州城,自己领马军日夜兼程押送栾廷玉四人尸首至衮州城外,智多星吴用中军大帐前。
托塔天王晁盖、智多星吴用见之大喜,重赏花荣,让九纹龙史进把四人尸首拖至衮州城下,悬于高竿之上,宋兵高呼:扬州城破,栾廷玉身死,衮州城中南军兵将受降免死。衮州城中南兵见主帅已亡,军心大乱,南军兵将各思保命之策。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 20:36 | 显示全部楼层

细雨下个不停,南军兵将乘着夜色,悄悄打开城门,成群结队潜出城外。树林之中,看着南军兵将偷偷摸摸走出城门口,托塔天王晁盖笑道:“此衮州城唾手可得矣。”“不止此城,扬州城也不在话下。”智多星吴用胸有成竹道。“先生用计果是神机妙算,鬼神莫及,愚兄万分佩服!”晁盖心悦诚服道。“兄长休笑贫道,只是这等南兵皆是贪生怕死之徒,被贫道略施小计取之。”吴用谦逊道。
待南兵走完,军师吴用令轰天雷凌振放炮,三声响炮在雨中炸开,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率宋兵抢入空城。城外逃跑的南军兵将早成惊弓之鸟,突闻炮响,只道宋兵杀来,丢盔弃甲舍命而逃。宋兵在南军身后敲响铜锣战鼓,吓得南兵魂飞魄散,仓皇夺路逃命。宋兵穷追不舍,一路呐喊,害得南兵主力人马支离破碎,乱如散沙,南军将领自顾带兵各奔前程。
数十里外,宋军悍将分兵把守各处要道,南兵提心吊胆奔逃一夜,已是力气全无,斗志尽丧,今见宋兵断其去路,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焉有不降之理,纷纷缴械投降。宋兵把煮好的热粥送与降兵,南军兵将无不感恩戴德。
宋军大胜入城,一面出榜安民,一面摆宴欢庆。三日后,军师吴用命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四将领两万降兵支援扬州城外的董平和扈三娘。四将领命,点兵起行,次日到得扬州城外,与董平、扈三娘、花荣、解珍、解宝人马汇合,四门合围扬州城。
新降南兵每日到扬州城下对着城楼上的南军兵将喊话,城中南兵知悉衮州已被宋军攻破,自感扬州这座孤城亦难久守,顿时军心涣散,士气低下。云天彪听闻衮州城破,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又担心城中兵变,急将城中金银分与手下大小将官,收买人心。军心略稳,云天彪让手下大将轮番上城察看军情。
每日入夜,便有部分南兵沿绳索滑下,越过护城河,投与宋军营寨。云天彪闻得消息,勃然大怒,令亲兵将城中绳索物件搜刮焚毁,并让数员大将带兵轮番巡夜,以防个别南兵再开小差。再困半月,扬州城中米粮已剩不多,云天彪下令以粥代饭,减少供应粮食。一时间,南兵怨声载道,士气更是低下。
扬州城中胡须大将军秦元眼见南兵已成散兵游勇,内心焦急,便入帅府请见云天彪道:“王爷,现城中缺粮,此城久守必失,末将看哪宋军阵中尽是泛泛之辈,末将愿出城与之一决雌雄。”“将军英勇,乃本王手下第一悍将,只是宋军兵多将广,本王恐将军一时失手,折杀半生威名。”云天彪摇头道。“哈、哈、哈、、、、、、”秦元大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末将不才,愿血洒战阵。”
其他南军将领见秦元如此豪气,皆拍手称好,云天彪点头,命亲信上酒,把酒敬与在座南军将领。秦元吃下辣酒,领着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走出帅府,点起三千兵马打开南门,出城厮杀。南门守将解珍、解宝两兄弟领兵迎战,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二话不说,各执刀枪来战解家兄弟。解珍、解宝不甘示弱,挥动钢叉力敌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五员战将在沙场中央斗得团团转,一时难分高下。大将军秦元掠阵,看得心中发毛,大喝一声,手舞狼牙棒催马上前助战。
胡须大将军秦元势大力沉,打得解家兄弟满头热汗,苦于招架。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一齐发威,更是占尽上风,解珍、解宝死战不敌,唯有拖叉败走。南军乘势掩杀,宋兵大败,退入营中,以漫天箭雨迫退南军。南兵后退,在营外高声叫骂不止。
东门小温侯吕方与赛仁贵郭盛闻得动静,率五千马军火速前来助阵。大将军秦元正杀得性起,见宋军救兵杀到,舞起狼牙棒向着吕方、郭盛狂砸而去。吕方、郭盛两位小将军与秦元大战三十余合,被狼牙棒震得虎口赤痛,唯有用长戟谨慎招架。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见吕方、郭盛难敌大将军秦元,心中大喜,带兵包抄宋军人马。
吕方、郭盛见势不妙,撇下大将军秦元,撤戟而逃。秦元催兵追赶,杀得宋军仓皇后退。南军连胜两阵,众兵将打起得胜鼓,簇拥着大将军秦元耀武扬威入城。入得帅府,云天彪率众将出帅堂迎接,大将军秦元与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下跪拜谢。帅府内难得鼓乐喧天,云天彪频频劝酒,吃得大将军秦元脸红耳赤,高兴异常。
“将军果是天生神勇,有将军鼎力相助,不愁宋军不破。”云天彪哈哈笑道。“王爷,宋军兵将皆是软脚蟹,经不起本将军手上狼牙棒重压。明日再战,定叫宋将命丧本将军狼牙棒下。”胡须大将军在众人吹捧下,顿觉飘飘然。
“本王明日为将军压阵,将军得胜之时,便是我南军冲破宋兵围困之日。”云天彪把酒再赏与大将军秦元。“谢王爷厚恩!”胡须大将军高呼道,“秦元愿效死命!”众南将一齐高呼:“愿为王爷效死命!”
次日破晓,云天彪一身披挂,领主力人马放炮冲出南门。南门外,智多星吴用手执鹅毛扇立于战阵中央,左右为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小李广花荣、没羽箭张清一干英雄好汉。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飞马出阵,前来叫阵。吴用羽扇一挥,打虎武松一声猛喝,舞镔铁戒刀劈向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人。王甲樂、罗桠苹、皮莫生三将拍马围上,力战武松。两军擂鼓摇旗呐喊,喝采声中,行者武松一刀把罗桠苹斩下马来。南军兵将正惊诧之际,皮莫生又被武松飞起一刀劈成两断,命丧沙场。王甲樂吓得脸无血色,撤刀败退。
大将军秦元眼见顷刻之间,两员南军大将死于武松刀下,气得吹胡子瞪眼,挥动狼牙棒要来打武松。“兄弟退下休息片刻,待洒家与此大胡须斗上一阵。”花和尚鲁智深携铁禅杖大步冲上沙场中央。打虎武松诺一声,退回阵去。
胡须大将军秦元见打武松不着,半路杀出个大和尚,直气得哇哇怪叫,狼牙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花和尚狠砸而下。鲁智深挺起铁禅杖硬接狼牙棒,铁禅杖与狼牙棒在半空中碰得叮当作响,迎来两军齐声喝采。眨眼之间,三十回合打过,胡须大将军秦元双手渐麻,狼牙棒慢将下来。花和尚越战越勇,一条铁禅杖上下翻飞,沙尘乱舞。
胡须大将军秦元渐难招架之际,铁禅杖轰在后背之上,秦元口中一咸,鲜血喷涌而出。胡须大将军狂忍疼痛,拨马逃走。军师吴用软摇羽扇,宋兵如潮水般扑向南军,南军兵将舍命抵挡,与宋军混战一场。宋兵士气高昂,在众多悍将带领下奋勇杀敌,大破南军。南兵大败亏输,乱如一盘散沙,云天彪自顾保命,无心恋战,在众将掩护下急退入城。
城门关上,城外南兵纷纷弃械投降,军师吴用传令不许再战,接收俘虏。此战大捷,宋兵又收降万余南兵。云天彪侥幸逃得一命回城,见又折损了两万兵马,心中无比懊恼,终日愁眉苦脸,茶饭不思,日见消瘦。
这日,小李广花荣带兵到扬州西城门搦战,一支利箭从城楼上飞下,直射花荣。小李广花荣眼明手快,伸手接着,却见来箭并无箭头,外缚一纸。花荣打开纸条,见上书:明日早,末将丁力愿引将军入城。花荣大喜,打马至南营把纸条交与托塔天王晁盖与军师吴用。
次日清晨,南军守城将领丁力打开城门与花荣交战。小李广花荣与丁力假战数合,带兵冲入城门,后队宋军在铁鞭王呼延灼、没羽箭张清、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的率领下,一拥而上,杀入扬州城。
扬州城内杀声震天,胡须大将军秦元与南军将领抵御不了宋兵冲击,且战且退,数千南军兵将固守帅府,誓死保卫云天彪。托塔天王晁盖、军师吴用领大队人马入城,消灭城中负隅顽抗的南军兵将。
最后,大军集结于帅府之外,将扬州府衙团团围困,府衙内外刀枪相对,两军严阵以待。托塔天王晁盖派人喊话,逼云天彪出门投降。良久时间,云天彪手下大将陈亮羽在府墙上向外放声大叫:“我家王爷誓死不降,你等宋军兵将若是有种,尽可杀入府来。”
花和尚鲁智深闻之泼然大怒,与行者武松带兵强攻府衙,府内乱箭狂射,宋兵一时难以得逞。智多星吴用传令全军后退,将无数柴薪堆在府衙四面土墙上,托塔天王晁盖再派人喊话道:投降免死,可自由走出扬州城门,若然再不降,大火点起,定将府衙烧成碎瓦白地。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 20:42 | 显示全部楼层

军师吴用见府衙内许久没人答话,传令帅府北门放火,大火烧起,焰高十丈,煞是吓人。过了半个时辰,吴用再令东、西门同时点火,大火烧入府内,帅府中人声嘈杂,混乱不堪。不久,有数十名南兵从帅府南门走出,把刀枪弃在地上,举手投降。吴用令宋兵让开路,借道给南兵出城。
数十名南兵逃出扬州城后,半空炸响数个响箭,智多星吴用听得,手捋青须向晁天王道:“大蛇就要出洞了。”“喔,军师先生,切莫放走了云天彪哪狗贼!”晁盖认真道。“哥哥放心,今日定叫哪恶贼伏法。”吴用微微笑道。
响箭过后,帅府南门打开,南军兵将依次序排队走出,军师吴用传令逐一放其出城,南军兵将喜出望外,纷纷拔腿就跑。半个时辰后,军师吴用举羽扇拍在一个满脸血污的南兵身上道:“靠山王爷,请慢走。”南兵浑身一震,道:“本王,不,小人并非靠山王。”身后胡须大将军秦元也叫道:“我家王爷尚在帅府之内,你等若是不信,可入府中将其擒拿。”
“秦将军莫要欺本军师,此人就是靠山王云天彪。”吴用用羽扇指着南兵微微一笑道。胡须大将军秦元脸上一红,粗着脖子道:“先生莫要指鹿为马,错认他人。”“哈、哈、哈、、、、、、”智多星仰天笑道,“云天彪虽是诡计多端,却又如何逃得出本军师法眼。”
“先生何以见得,小人愿闻其详。”南兵不服气道。“王爷自是等闲之辈,若要出逃帅府,非得由手下勇冠三军之猛将护送不可,此员虎将正是合适人选。”智多星对着胡须大将军秦元不紧不慢道。“这、这说不过去,本将军也要逃命,便随大伙一拥而出。”胡须大将军秦元摇头道。
“喔,好个一拥而出,身上尚带有利刃。”吴用软摇羽扇。胡须大将军一紧张,手摸腰间。军师吴用装作看不见,继续道:“可怜堂堂一位王爷,脸上涂污,身穿军兵衣甲,却忘了脱去脚上龙靴。”南兵一低头,果见黄龙靴尚穿在脚上,冷汗直冒之际,急叫:“快逃。”
胡须大将军秦元与身后数名南将抽出利刀要保护云天彪,花和尚挥铁禅杖半空打下,胡须大将军秦元头破额裂,惨叫一声,一命呜呼。打虎武松、九纹龙史进、赤发鬼刘唐一齐动手,把云天彪手下大将陈亮羽、吴业生、鲁旷余等一一斩翻在地,其余反抗之南军兵将也被宋军杀个精光。
云天彪见大势已去,立时瘫倒在地,痛哭流涕,抱着忠勇公晁盖之脚高呼饶命。“饶你狗命?只怕天理难容!”托塔天王晁盖一脚把云天彪踢开,扭头对花和尚和武行者道,“请两位贤弟把这狗贼凌迟处死。”鲁智深与武松答应一声,把云天彪恶贼拖出十字街头,千刀万剐。
忠勇公晁盖连取衮州、扬州两城,甚是高兴,与铁鞭王呼延灼、军师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等众位兄弟饮宴数日,共庆大捷。军师吴用传令兵将把栾廷玉、云天彪在衮州、扬州搜刮的民脂民膏散给城中贫苦百姓,剩下三十万金铢及二百万两白银由铁鞭王呼延灼率重兵押回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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