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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拖枪老兵 于 2012-7-20 10:55 编辑
诗人的心中充满着阳光
——读组诗《两个人的天柱山》
古云“人如其文、文如其人”,虽有失偏颇,但于我看来,确有几分神似。浥尘先生把一座山读出了诗,也读成了诗,那么我就试着把他的诗当做人来读。
认识浥尘先生本属偶然,与他既非同庚,亦非同窗;既非同事,亦非同乡。与他擦得上火的,也仅仅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爱好,也正是这个在别人眼里实属另类的共同点,让我们常常“玩”到一起,坐到一快,说到一处,谈到一题。这就是文学,一种对文字近乎痴迷的爱。如果一个人的爱好,同时也是另一个人的爱好,那么,相识之后的相知,遂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必然。
好了,还是回到正题,接下来,就让我借助他的目光,品读《两个人的天柱山》。
天柱山是很耐读的!你看“一棵松牵着一棵松/绿色的誓言举上云端”,“一座峰追随着一座峰/绿色的信仰漫向天际”。石头就更给力了:“这石头的舞蹈/七十二变/演尽侠骨柔肠”。连这松都有了誓言,峰都有了信仰,石头都有了齐天大圣的七十二般变化,如此,情何以堪?人何以堪?
诗人撷取了峰、石、松,作为笔下的意象,从诗学的角度看,都具有无与伦比的美。雄峰、奇石、秀松,堪称天柱山的精髓,也是天柱山形象的外在表现。这些冷漠无情的自然之物,被诗人注入了情感的血液,立马变得多姿多彩、生机盎然。
“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是大自然馈赠给人类的生命之源。“跌进绿色的陷阱/时光的门洞开”。这是诗人的“梦想”吧,在我还没有搜索到更好的词语之前,权且这么表述。洞门打开了,由于“我”“一万次的践踏”,最终只长出了卑微鄙俗却又异常倔强的狗尾草,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自怨自艾,因为它的力量太渺小了,“再也穿不透混凝土的魔掌”,只能听天由命、自生自灭。
而这似乎不算特别的悲催,好歹还有一线生机,背时的是“那尾放生的鱼/浮出河水的粘稠/白色的肚皮/如幡/祭奠着一条河流的死亡”。可怜的鱼啊,用最后的“白”,诠释着对“绿”的渴望。而“我”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不能“逆风而回”,只得怀着“巨大的羞愧”,“在天柱山绿色的胸膛筑巢”。
面对自然,我们只有虔诚的膜拜,敬畏自然、崇尚自然、呵护自然、珍爱自然。否则,有朝一日,我们将会“吐出白色的血液”,祈祷“白色的灵魂破茧而出”!这是何等恐怖!恐怖得令人窒息!
这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杞人忧天,这是智者对生命的追问,诗人对生命的礼赞。
“风雨洗尽尘埃/阳光廓清雾霭/生活的底色/挂上山崖的额头”。诗人的心中充满着阳光,坚信“冰凉的石头长出温度”。那么,就让“阳光带着我们的仰慕”吧,潇潇洒洒地“就着太阳点根烟”。
“虔诚的灵魂”总是散发着“莲的清芬”,生命、自由、还有爱,都将插上飞翔的翅膀,“在空中开花”——
尽管风雨的侵蚀 令我日渐消瘦 但请你相信 亿万年之后 我仍是你脚下的一粒尘土 2012-7-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