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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多伦多 多伦多,我是没有去过的,只是因为一个朋友,在那久住,常常在网络里陪我闲聊,我也便记住了那座城市的名字:多伦多。 老大们叫她小月月,我也便跟着叫了,只是觉得这个小丫头有几许调皮,有几许可爱。 她很讨厌我们叫她月月的,她反反复复的强调:我叫玥玥,不叫月月。甚至有的时候哭了起来,隔着网我倒是看不见的。 她说她很喜欢文学,只是最近不写了,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回答:没有那么多的灵感啊,太麻烦了。 看过她在榕树的一些作品,虽然不多,倒是多以诗歌为主,文笔很洒脱、很流畅,对世间的情爱悟的很深,倒是看不出来:她还是一个学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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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堇年、安妮宝贝、郭敬明,我们是常聊的,她说她很喜欢文学,我说我看的出来,我问她:你为什么一定要待在国外读书啊,她不言语,半天才冒一句话来:我不想讲话了,你让我静一静啊。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但,一个身处异乡的小女孩子,确是很值得怜悯的。我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抱怨她的父母给她安排的这一切吧。快要到重阳节了,我问她:过年你回来吗?她回答:我只有放暑假才能回来的。我真的觉得惋惜,如此好的孩子却在他人过年团聚的时候身处他乡,那一刻,她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我把“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诗送她,她就不说话了,还是那样,半天冒出来一句话:我不想说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一刻,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样一个身处他乡的女孩,如何不叫人怜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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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老大,你和月月熟吗?老大回答:也只是交流过几次而已,并不是很了解她的。我偷偷的看她的空间,却发现她是七堇年最忠实的粉丝,好多很好的文字,真的是一个很爱文学的小女孩子呵。看到了那张只留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在那茂盛金黄的油菜花丛中半张脸的照片,我愣住了,我想,这种与自然最亲近的对话,唯有诗人最钟情,画家最动心的。我不知道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却时时在脑海中描绘着她的另半张脸来,很美,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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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曾是漂泊异乡的行者,也曾经体会到离家的凄凉,一个人的世界,熟悉的一切都只有回忆,抱着电话猛打一通,抱着相片痛苦一器,这是常有的事。但,那毕竟是在国内,想家的念头就如此的浓厚了,更何况是她呢:这样一个置身异乡、为了求学而奔波的小女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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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安妮宝贝的再别,薇安,一次次反反复复的看,确是与当年的自己很像的。 七堇年,确是与我同龄的,我的文笔确实远不及她的成熟,洒脱、动心的,最早在新概念上看到了她的作品: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却是因此喜欢上了她,爱上了她的作品。 不知道小月月喜欢她们什么,倒是她的字里行间有一点点像她们的:柔美而不乏干练,可爱又不缺成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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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我去了多伦多,在远航的渡轮上,海风吹过我的脸,海鸥在船头呢喃,飞来飞去,苍茫一片的蓝,波涛汹涌的浪,只有海子的诗中才能看到的,而此刻我却看到了,却体会到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船终于是快要到了,远远的看到一个小女孩子站在岸边,那一头飘逸的秀发确是很熟悉的,我叫不出她的名字,却在远远的地方喊:你是小月月吗? 毕竟是隔的太远,她依旧站在那里,向船这边挥着手,那一缕金黄的油菜花在手指间舞动。 船似乎并没有靠岸的意思,渐渐的驶向远方。这船难道不是开往多伦多的吗?我问着身边的同乡,他们只是笑笑,却不言语。船越走越远,安大略湖就在脚下,泛起一层层的浪花,加拿大国家电视塔就在眼前了,好宏伟、好壮观,不愧是世界第二高建筑啊。此刻,我焦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应该是到的。 油菜花,还是油菜花,这是哪啊?咦,那前面的女孩怎么这般的面熟啊?那头发,这片油菜花地,不是和照片上一样的吗。那女孩跳跃着、奔跑着,我使劲的追赶着,追赶着。花香鸟语,我是无心去看了,无心去听了。我追赶着、追赶着。。。。。。她消失在了那茂盛的油菜花丛中,我焦急地找着,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我大声的呼喊着:小月月,你在哪里啊。却没有人回答,耳畔只传来阵阵回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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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中午了,我疲惫的打开电脑,她的QQ图像在跳动着,一行字让我欣慰,让我觉着很是对不住她:昨晚真的很对不起啊。 我回答:没事的。 她回过来一个微笑的图像。 我知道她笑了,我也笑了。 再见了,我整理整理待会要上学了。 我说好。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那你中午我陪你聊啊? 她很无奈的回答:我平时上网很少的。 呕,那好吧,那改天啊。 她再次发来微笑的图像。 我知道她笑了,我也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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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笑的女孩,一个可爱的女孩。 我因她只身异乡,而怜悯她。 却因她钟爱文学,而结识她。 一对笔友,一对在网络上因为文学而畅谈的好朋友。 七堇年、安妮宝贝、郭敬明。。。。。。 榕树下,军警文学,单行道。。。。。。 我在
QQ、榕树下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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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多伦多。 小月月,你快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