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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柱老康 于 2015-5-8 18:07 编辑
乔公故址到底在哪儿? 南唐徐铉诗云:"皖伯台前收别宴,桥公亭下舣行舟",宋<<寰宇记>>记载:舒州怀宁县有"桥公亭,在县北隔皖水一里,今亭基为双溪寺",古时桥丶乔二字相通,桥公即乔公,可看出南唐时有个乔公亭,至宋初乔公亭毁了,在那地基上建起了双溪寺。 何为双溪?古时潜水入吴塘陂,经过城北至东门外二里之崩河会于皖水,所谓"双溪",当是皖丶潜二水在彭岭东南角会合处。 南宋王象之《舆地纪胜》载:安庆府有"英秀亭,在州北广教寺,即乔氏故宅,鲁直(黄庭坚)所谓'松竹二乔宅'是也。又有乔公丶孙伯符(孙策) 丶周公瑾(周瑜) 丶大小乔之像以祠之"。这吿诉我们三点:一是有个英秀亭;二是此时"双溪寺"(史载二乔宅遗址上建双溪寺)改称"广教寺";三是有个乔公祠丶周公祠之类的东西,里面有乔公丶孙策丶周瑜丶大乔丶小乔等五位人物的供像。加上胭脂井丶乔公亭丶乔公墓丶顾曲台(清代何咼诗云"顾曲台空杨柳怨"),广教寺规模说不上什么宏伟,但也算可观了。 我们确定广教寺的位置,才可以找到胭脂井,二者相连,这是常识。 胭脂井怎么发现的?1986年县文物部门根据方志史料提示以及民间老人的指证,认定今彭岭山南田畈中有口井,就是胭脂井。一个证据是在当地一涂姓村民家中发现一井圈,上刻"建宁元年囗月"字样,但字迹模糊,看不清。建宁,汉灵帝刘宏年号(公元168年) ,井圈高45厘米,直径68厘米,它是我国石刻中罕见之作。另一个证据就是该村民珍藏着光绪七年潜山知县陈慎容<<重修胭脂井亭记>>那块碑刻,两件文物都在县博物馆。于是,文物部门在此井周围建起钢栏杆,挂上县文物保护的牌子。 但笔者心中一直存疑的是:此井所在地在唐宋时是潜河流向皖河的河道,广教寺建在山下洼地的可能性不太大,加上近十年周围大开发,掘地深深建高楼,未听说出土一件有价值的文物,则更怀疑。 广教寺究竟在哪? <<明一统志>>:"乔公故居在潜山县北五里。汉末乔公居此,二女皆国色。"孙策克皖自纳大乔周瑜纳小乔后人于其故址建亭名秀英。本朝徐贲诗:'孙郎武略周郎智,相逢便结君臣义。丰姿联璧照江东,都与乔公作佳婿'"(乌以风先生<<天柱山志>>中说是明代高启诗作) 。不过,此时的"英秀亭"已称为"秀英亭"。 清王士祯<<渔洋诗话>>:"二乔宅在潜山,近三祖山,故山谷诗云:'松竹二乔宅雪云三祖山'。今遗址为彰法寺。余甲子(康熙二十三年) 过之,有诗云:修眉细细写春山,疏竹泠泠响佩环。霸气江东久销歇,空留初地在人间"。王氏笔下春山丶疏竹写得十分生动,但叹二乔故亊诞生地却是一片荒凉。不过王氏所说二乔宅遗址上建起彰法寺,可能有误。 旧志载:"彰法寺在县北五里(太平塔东)彰法山,宋创,久废,但存遗址","广教寺在县东三里彰法山","后周周观察墓在县治北三里广教寺后团山嘴"。综合三记载,不难看出彰法山曽有彰法寺和广教寺,我的推测广教寺在县城东北彭岭山嘴的可能性极大。 以上系个人考证,仅一家之言,供领导丶网友参阅。
二乔佳话 《三国演义》中孙策临死前嘱咐其妻大乔,叫她转告其妹小乔,要妹婿周瑜好好辅佐其弟孙权。这里所说的大小乔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美人。而潜山是二乔的故里,姊妹俩在此还有一段风流佳话呢! 《三国志》也记载了孙策周瑜分别娶大小乔的风流韵事。孙策亲自迎周瑜,授建威中郎将,即与兵2000人,骑50匹。瑜时年24,吴中皆呼周郎,以瑜恩信著于庐江,出备牛渚,后领春谷长。顷之,策欲起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江夏太守,以攻皖,拔之。时得乔公二女,策自纳大乔,瑜娶小乔。《江表传》还记载策从容戏瑜曰:“乔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做婿,亦足为欢。” 乔美人之父名乔公,汉末避乱于潜山县城之北彰法山,此地溪水环曲,松竹郁茂,为其故居,后改为广教寺。二女曰大乔、小乔,皆国色。每天梳洗妆扮,二女以井水为镜,残脂粉落于井中,故井水泛浅红色,后人称为胭脂井。传说周瑜打猎,追撵一只白兔至广教寺,忽听琴声婉转,悠然飘逸,遂与小乔一见钟情,后人将周瑜听琴地方美其名曰“顾曲台”。乔公死后葬于寺后,称乔公墓。 乔公墓、胭脂井被列为古时“潜阳十景”之一,称为“乔公故址”。历代多次修葺,但屡建屡毁,从清诰授中宪大夫、潜山知县陈慎容于光绪七年辛巳秋八月所撰写的《重修胭脂井亭记》可略见一斑,陈知县“披图史,得乔公墓于彰法山麓。”策骑住游,出郭北,阡陌交横,溪流纡折。行三里许,至广教寺。山门破落,残僧迎门外,小憩禅室,供茗饮。僧导出寺后,绿野平芜,荒冢累累,辄指一小阜,不封不树,曰:“是墓矣。”陈知县见“今井残亭圯,游览古今,不禁沧桑之感。”于是“重为浚治,瀹井及泉。井之上仍复以亭,颜其额为秀英,沿古迹也。” 历代达官显贵文人雅士纷纷到此游览,留下许多诗文,宋代黄庭坚诗曰:“松竹二乔宅,雪云三祖山。”明代徐贲的《过二乔宅》诗云:“孙郎武略周郎智,相逢便结君臣义。奇姿联璧昭江东,都与乔家作佳婿。乔公虽在流离中,门楣喜溢双乘龙。大乔娉婷小乔媚,秋水并蒂开芙蓉……” 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借二乔做了不少文章,说曹操得了吉祥之物铜雀,于是筑铜雀台。诸葛亮马上借题发挥,激怒周瑜出兵联合抗曹,说曹操发誓“吾一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乔,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诸葛亮并把曹植《铜雀赋》中“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之句,改成“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古时乔姓作桥,后来省作乔),以作曹操欲夺孙策妻子大乔和周瑜妻子小乔的证据,劝周瑜将二乔差人送给曹操,诱曹操班师回营,此乃范蠡献西施之计。唐杜牧在《赤壁》诗中还戏曰此事:“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要不是赤壁之战的胜利,那二乔真的会成为曹操手下物呢。 后人把二乔故事编成戏曲搬上舞台,如《凤凰台》、《凤凰二乔》、《诸葛亮吊孝》、《周瑜拜帅》等,都不同程度地塑造了二乔的美好形象。不过舞台上的二乔已不是娇美柔丽的闺阁淑女,而是披挂盔甲的帼国英雄了。还有人把二乔写成迫于权势不得已而为之,或孙策用刀剑相逼劫持二乔。乌以风先生一反先贤咏美人嫁英雄的佳话,作《题胭脂井》哀诗:“双双身世付王侯,倾国空怜汉鼎休。谁识深闺残井水,至今似有泪痕流。”总之,文学艺术形象应多姿多彩,把二乔塑造成深阁闺秀也好,构思为飒爽英姿也好,誉其为风流佳话也好,叹其为哀哀怨怨悲剧也好,都能引起读者、观众或游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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