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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编辑,您好! 再三奉读您的回信,受宠若惊之余,就是倍受感动了。想不到您能抽出宝贵的时间如此认真地给我这样一文不值的同学回信,从您的信中仍然能看到那种谦谦君子的风范。您的信即是引路的指南,也是鼓励和鞭策。 于文学我其实还是个外行,连窥其殿堂的资格还不具备,只是远远地看到这无比壮丽殿堂很不清晰的大体轮廓,向往着她,极可能努力去接近她。她于我确实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有时很悲观,确实有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之慨。基础、精力、时间都不允许我去怎么样靠近她了,还是正如您所说“把它作为一种爱好”,也是很不错的,这样我的晚年也就不显得过于荒凉。精神充实了,日子也就或多或少的有了乐趣,这也就是“文学能够起到一种救赎的作用,常常是在文学的观照中,才找到生命的意义和归宿”吧。 文哲史一连,我也很喜欢读一些哲理性较强、历史知识较多的文章,不太喜欢文字装饰华丽,而内容空乏的东西,像一些小报小刊多见。鄙认为就是写写生活中琐碎,只要有真情实感,也有很强的可读性。历史知识于我也是一张白纸,近些年稍许作了一点补充,热爱上了文学,对历史自自然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揣浅陋,外国文学我没有涉猎,平生没有读过一部外国著作。不是没有这方面的书看,不知怎的就是不喜。不喜欢他们那种语言风格,可能是我的文学爱好是从看《红楼梦》起步的缘故,鄙认为它们在语言风格上是大相径庭的,也就顾此失彼了。历史知识也仅限于中国历史知识,世界史从未问津,这又是我一大缺陷,又没有一点去补救的打算。既然把文学当做一种乐趣,哪里有乐就在哪儿找吧。 拜读了您的诗作,只是一个劲地从心里感觉到好,余者也不能道出一字了,可能还没有真正读出大作精髓,当然想更多地读到这样好的作品。旧诗平时也读过不少,虽一知半解,倒也能读出一些个味道,如有可能,希望也能读到您的旧体诗作。格律我不懂,买过几本介绍这方面知识的书籍,看着看着就想睡。杨绛说她先前也不懂平仄,是她父亲安慰她曰:“不要紧,到时候自然会懂。”后来,“我果然四声都能分辨了。”我会不会有“后来”?可以肯定不会有,我不想玩那种我认为的是“文字游戏”的游戏,况我已逾五十岁的人了。不是不爱诗,真的一样喜爱,曾尝试着写过,几年前的事了。不妨在这里附上两首,或许由此您把我引上正路呢。 千年魂 听不见咚咚泉声
看不到矗在蓝天下高山
阿,你们在我心中
是不变的弦
是不变的青
恁占着坛
抱在墀上
这坛里的骨殖
有千年的魂
恁穿着黄色棉袄
站在千年的峰上
擎手拽住辉煌
撒在青砖墙上 父亲回来了 雨后一弯彩虹挂在东半天浓云下 湛蓝的西半天一轮夕阳照耀着大地 万物清新 墙根小水沟汩汩地响着 我们几个小伙伴 抠来泥巴搬来石子和瓦砾 在沟里修水库呢 抬头看见翠绿后山坡上 走下一个人 穿着洁白汗衫背着药箱 在夕阳下奕奕 那是父亲 父亲已有半个月没回来了 牵着我脏兮兮小手 度过院门小石桥 晚饭餐桌上就有了一碗炖鸡蛋 我啃着碗沿直勾勾地盯着 父亲笑着舀一勺 母亲瞪了一眼 厨房连着卧室 饭后我钻进了堂屋 听起了广播 房里煤油灯下没了我 父亲急着嗓子满弄里喊 弄里只有家家户户喇叭声 父亲屋前屋后哭着嗓子喊 只有屋后白子树沙沙声 喊急了一屋子婶婶 鼎沸了 好熟悉 那是涂大娘的嚷嚷 那是丁二娘急切的叨叨 我醒了 致 礼! 张祥林 6月7日于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