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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才子”,这一流行语,人们喜欢把它套在郭沫若的头上。郭沫若大文豪,也是位革命家,然而在个人生活作风上却做得不够。在日本,他讨过三个女人,仍然一如既往地嫖娼,还把性病染回了家。 大凡有才气的人大多风流得很,北宋词人柳永可谓风流得淋漓尽致了。他抛妻离家,把大半生尽泡在妓院里。后人看他的才气,处处为其遮掩,说他只是寄情声妓,并非沉湎酒色。我却有些信不过,听意中人唱唱歌、弹弹曲儿、扭扭屁股后,一个屋檐下,就分床别睡了?“木偶”不成?果真“木偶”,何又能写出情感天地的《雨霖铃》这样的千古绝唱?他在《鹤冲天》写道:“烟花巷陌…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低斟浅唱。”若说是初试落第的负气话,未免勉强,没有此前“恣意荡”,哪有对“低斟浅唱”的枨触、留恋?这首词影响可不小,仁宗皇帝都知道了。当再次应进士第时,本已中取,临发榜时,仁宗故意黜落,曰:“且去低斟浅唱,何要浮名!” 也是在北宋,北宋末年的徽宗,可谓才华横溢了,书法、绘画、诗词歌赋无不精工。然他只是个了不起的文豪,不是个什么好皇帝。正因为他才华横溢、情思过于旺盛,不惜挖几里长的暗道去宿娼。当时还有位大词人——秦观,差不多一类的人,竟和主子嫖到一条道上去了。古代这一类的人,恐怕枚不胜举吧。 现代除郭老,也不在少数。我读过梁实秋的一篇文章说到,一次郁达夫特意邀他去嫖当时北京城最低等的妓院,他没去,让他一个拉黄包车的表弟陪郁达夫去了,且说郁达夫回来告诉他很惬意。是不是事实,已不得而知了。郁达夫是共产党的人,梁实秋是跟随蒋介石的反动文人,这篇文章又是他逃到台湾后写的,而郁达夫在抗战爆发后去新加坡组织抗日力量,不久就被日本特务杀害了。梁是不是有意诋毁共产党人,不能说没有这个意思,说是完全空穴来风只怕也不是事实,郁达夫上过妓院只怕不会落空。他也是位才华横溢的人。您不会没看过《骆驼祥子》吧,书中对当时北京最为低级的妓院描写极为详尽,【大意】一幅草帘半遮着门,里面黑布隆冬,炕上的一床破被像屋子一样黑。一个的老妓女从帘子边伸出黄脸,招揽着祥子。这个老妓女,四十多岁,硕大的乳房垮塌到了肚脐。祥子的同事们称她为“白面”。祥子经常嫖的就是这个妓女,后来染了性病,不说拉黄包车了,连给人家办丧事举不足一尺长的丧旗,也不胜其力了。看到这些,我当时就想,老舍先生莫非也去过这样所在?不然怎么这么清楚呢?完全虚构?又怎么和真实能完全吻合?那个年代我们无法知晓,当今的现实中,你能说没有?《安徽公共频道》经常会闪出这样类似的镜头:某市郊,一溜灰色水泥砖搭建的棚子,低矮的屋面覆盖着灰色的石棉瓦。每个门洞前均有一个女人在招揽行走在坑坑洼洼路面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棚前空地延及路面都是脏兮兮的。每看到这样的镜头,心头便掠过一丝荒凉和悲哀。如果也是这样的房子放置在青山绿水间,里面一对恩爱夫妻过着小日子,您又会怎么想?首先想到的是陶渊明吧。上这样的妓院,类似和猪狗睡觉,真的是为了寻欢作乐吗?深层次的原因又是什么? 有时想起来,我还真的相信梁实秋说得是真话——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帮老同学翻翻“典”,您再去写伦理道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