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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第十八回: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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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6 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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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
开篇词:
蹉跎岁月催华发,壮志未酬豪杰。金戈铁马扬威名,解甲归田日,孤舟垂钓时。
清茶浊酒邀明月,洒脱野鹤闲云。两袖清风凌云志,王侯将相请,昂首亦等闲。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南平方腊,北抗辽国,剿王庆,破田虎,虽则事件多,战阵多,人物多,时间、地域跨度大,却安排得有条不紊;其间的庙堂算计、江湖侠义、儿女情长、战阵厮杀、神魔斗法,时空穿越,都写得鲜活生动,趣味横生。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别有新意。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水浒全传》的故事框架,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在还原历史现场中,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组织情节、刻画人物的能力。情节曲折生动,语言流畅,人物形象生动。有较强的可读性。
第十八回:庐山真面目
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不辞辛劳,星夜催马赶路,至黎明时分已来到药王谷外。两人在山路之上,果然寻得哪棵大榕树与蔡头所说的小径。两人循小径不停赶马飞奔,远远传来山泉的流水声。“蔡头虽是狡猾,但也不敢骗本姑娘,此山泉边上果真有其所说的攀爬小径。”一丈青扈三娘指着若隐若现的山径笑道。
“小妹连日辛苦,可在此山泉边憩息片刻再爬山不迟。”董平跳下马,用话激三娘。“哥哥都不怕苦,本姑娘岂有自甘落后之理?”一丈青飞身下马,牵着小红马到山泉边喝水吃草。“山路险滑,小妹可要多加小心。”董平抹去脸上的山泉水。“让本姑娘来打先锋!”扈三娘也洗过面,抽出青釭宝剑,飞身跃在山径之上,用宝剑削去近身的荆棘树枝,董平执双枪跟在三娘身后。
 楼主| 发表于 2012-8-6 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董平、扈三娘跋涉个把时辰,终于爬上山顶,放眼望去,药王谷尽收于眼底之下。“哥哥,山下有很多黑衣人!”一丈青手指谷底一个个的黑点。“果然不出所料,大人物恐怕就要出场了。”董平点头道。“哥哥,快随小妹下去看看。”扈三娘手拉董平,向着谷底走去。
药王谷里布置了上千名黑衣大汉,个个腰挎利刃,手执长矛,静静肃立。“他们这是在干啥?”扈三娘伏在茂密的草丛中,轻轻咬了咬董平的耳朵。“他们在等人,如此排场,来的人定是非同小可。”董平目不转睛望着后寨大门。
“宗主到!”后寨大门打开,一骑飞驰而进。众黑衣人“嚓”的一声,整齐低头下跪。忽来道人陪着一名头盖黑布的红衣大汉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进来。“宗主万岁!万万岁!”上千名黑衣人齐声山呼万岁,喊声震荡山谷,甚是威武。“众人平身!”红衣大汉轻轻一抬手,黑衣人全体谢恩起立。
“汗血宝马,忽来贼道骑着本姑娘的汗血宝马!”一丈青扈三娘见到自己心爱的宝马,失声叫了出来。
“唔?难着药王谷内还藏有他人?”宗主左右四顾,最后把目光盯在董平、扈三娘藏身之处。“宗主莫疑,此乃回音作怪,如此纵深山谷,就是雀鸟一时半刻也难飞得出去。”忽来道人在旁解释道。“国师办事还须处处小心,本宗主三年积聚的神仙果一不留神就给两名贼人烧个精光。”宗主手指化为焦炭的库房道。
“属下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请宗主降罪。”忽来道人滚鞍下马,跪在宗主马前。“国师鞠躬尽瘁为本宗主办事,何罪之有?”宗主下马,双手扶起忽来道人,再一手扯去头上黑巾,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此人正是浙江方腊。
“谢宗主厚恩,贫道定以死命报效宗主!”忽来道人甚是感激。“只是小心行得万年船!来人,取本宗主的宝弓。”宗主对随从喝道。黑衣随从递上鹊画铁胎弓,宗主弯弓搭箭,望董平藏身之处就是一箭。“嗖”的一声,狼牙箭劲飞而来。董平手急眼快,伸展神臂,硬是把射到面前的飞箭接了下来。
“放箭,一齐放箭!”宗主举着鹊画铁胎弓对随从大喝。众随从向着宗主指引方向一阵狂射,箭雨惊起丛林中一只绿孔雀,绿孔雀展翅冲天而起,五彩羽毛在晨光中光芒四射,无比艳丽。黑衣人齐声惊叹,自是把哪方大官人冷落在一旁。方腊心中甚是气恼,把手中的鹊画铁胎弓向着绿孔雀猛掷过去。绿孔雀机灵一闪,展翅啼叫隐入山林之中,再不见其踪影。
“宗主请息怒。”忽来道人陪笑道,“贫道有一宝物献与宗主!”“国师有何宝物,本宗主倒要一睹为快。”方腊收拾心情问。
“就是这匹神驹汗血宝马!”忽来道人指着赤兔马道。“此马确是非凡之物,马的主人定是人上之人。”方腊抚着马背笑道,“只是不知国师从何得来?切莫因此马而得罪其真正主人,自取其辱!”
“宗主他日事成,自是万人之上的尊主!此宝马正适合宗主使唤!”忽来道人笑着把马缰绳递给方腊。“此乃国师心爱之物,本宗主怎忍心夺你所爱?!此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如无物,正好配与国师为本宗主东奔西走,成就千秋帝业。”方腊摆手推却。忽来道人见方腊不受,也只得放下缰绳。
“国师,如今万事俱备,本宗主可否于八月初八登上杭州的金銮宝殿?”方腊举目察看四周。“回宗主,只待乌龙岭神龙大炮铸成,宗主便可借助神龙大炮的威力,从江、浙两地四处出击,横扫大宋江山,稳做九五之尊!”忽来道人抱拳笑道。
“喔?神龙大炮果有如此威力?!”方腊半信半疑道。“宗主,此神龙大炮一响,地动山摇,墙倒门开,攻城拔寨自是易如反掌,不在话下。”忽来道人满怀自信道。“天下竟有如此神物?快铸它数尊神炮,待本宗主早日一统中原!”方腊甚是高兴,心盼早日称帝。
“宗主莫急,此神龙大炮非一时半刻可铸成,且不宜过早声张,三大王已驻乌龙岭多日,若无差错,下月三尊神炮便可接连试炮,如此算来,八月初八大好日子,宗主定可稳坐杭州金銮宝殿!”忽来道人恭恭敬敬道。
“天助我方腊也!”方腊仰天大笑,笑没几声,突然停下道,“神龙大炮如此紧要之事,还需国师多多劳心劳力,不可有半点差池!”“宗主放心,神龙大炮乃贫道毕生心血,岂容有失!若有半点闪失,我忽来道人愿领天打雷劈之刑!”忽来道人手指青天狠发毒誓。
“有国师此话,本宗主自是放心。此药王谷虽无甚名气,却离苏州颇近,可多存物资,以作他日之用。”方腊提醒道。“宗主之言万分有理,贫道已于云南做好一万套蛮藤盔甲,今日就可存在此地。”忽来道人跟在方腊身边道。“甚好,只不知此蛮藤盔甲作何用处?”方腊问。
“穿上蛮藤盔甲便是藤甲强兵,刀枪不惧,剑戟难伤,冲锋陷阵视作等闲!只是藤盔甲不畏金器,只怕火烧,当年南蛮孟获藤甲强兵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却被诸葛武侯火计败之。”忽来道人详细道之。“如此重要之物,国师可要稳妥守护。本宗主还需去睦州一趟,就此与军师作别。”方腊说完,转身上马,依旧披上黑头巾,忽来道人与众黑衣人把方腊送出后寨门。
董平、扈三娘伏在山边多时,三娘早已不耐烦,侧身对董平道:“哥哥,不知哪神龙大炮是何物?不如哥哥陪小妹到乌龙岭看看如何?”“小妹既有此意,哥哥乐意相伴!”董平笑道。
“只是不知哪乌龙岭在何方,离此远否?”扈三娘皱起了眉头。“路在口边,小妹有如此一张巧嘴,还怕问不出个子戊寅丑?”董平笑嘻嘻。“哥哥,你又笑小妹了,真坏!”三娘一拳打在董平身上。
 楼主| 发表于 2012-8-6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董平、扈三娘起身要走,后寨门打开,一辆辆的小车载着重物进入后寨。“哥哥,车上载的是何物?”扈三娘好奇问道。“忽来贼道之物,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董平催三娘快走。“哥哥且慢,小妹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三娘不肯,硬把董平拉回去。
“车上载的可能是忽来贼道刚才说的藤盔甲,没啥好看的。”董平扭不过三娘,只好又伏在地上。众黑衣人把小车推至山边的库房前,把车上之物一包一包从车上卸下,搬入库房。小车不断涌入后寨门,计有数百车之多。
最后入寨门的是忽来道人,身旁跟有四名彪形大汉。忽来道人指挥着黑衣人把上万件盔甲一一搬入库房之内,忙了个把时辰,终于搬运完毕,黑衣人加上大锁,把库房关得密密实实,四周均有黑衣人手持利刃护卫。
忽来道人带着四名大汉绕库房行走一周,见无破绽之处,方停在库房门前。黑衣人递上钥匙,忽来道人紧攥在手,道:“颜树德、章嘉明、康益心、宋荣四位护法可知贫道手中抓住何物?”“国师莫要与我等兄弟开玩笑,不就是一把铁钥匙吗?”颜树德笑道。
“依你三人看,这是一把钥匙吗?”忽来道人脸上暗藏怒色,问章嘉明、康益心、宋荣三人。“正是!”三人齐声答。“你等可知库房内放着何物?”忽来道人奸笑着问。“库房内放有藤盔甲一万套。”康益心察觉忽来神色不对,赶紧答话。“唔!”忽来道人双眼放光注视四人,道,“此乃贫道一番心血,也是宗主成就大业之依托!此万件藤盔甲若稍有差池,你等四人就如此铁钥匙般人头落地,性命不保!”忽来道人一松手,铁钥匙叮当落地,吓得四人额冒冷汗,跪地低头道:“国师重托,我等四人定舍命守护,不敢有半点松懈!”
“你等请起,”忽来道人扶起四人道,“并非贫道心狠,药王谷已遭贼人火烧一次,各位护法定要尽忠职守,小心行事,保住此万件藤盔甲作起事之用。”“国师之言,我等兄弟谨记于心!”四人齐声答。
黑衣人拾起地上铁钥匙交与忽来道人。忽来道人把铁钥匙递与颜树德四人,郑重其事道:“此铁钥匙乃你四人之性命,匙在人在,匙失人亡,切记。”“是!”四人再诺,颜树德小心把铁钥匙收入怀内。
忽来道人与四人说话之际,一骑快马闯入后寨大门,跑至忽来道人身旁停下,一名道士从马上跳下,喘着大气对忽来道人道:“师傅,大事不好!押运黑果子的师兄弟在路上遇劫,神仙果全毁,众位师兄弟被不明人物所杀,伏尸于官道之上。”
“哎呀呀,何处恶人与我忽来道人屡屡作对?”忽来道人气得怒发冲冠,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大骂道,“劫我神仙果便算了,还杀我数十徒儿。此贼与我忽来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日落入贫道之手,定要五马分尸,以泄贫道心头之恨!徒儿,众师兄弟丧命何处,快引为师前去。”“就在百里外的官道,请师傅尽快出手,捉拿贼人,为众位师兄弟报仇雪耻!”小道士爬上马背,含泪对忽来道人道。
“这个为师自有主张!宋荣你等四人务必护住此万套藤盔甲,若少了一件,你四人提头来见贫道。”忽来道人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在马背上对着颜树德四人大声喝斥。四人点头答应,目送忽来道人与小道士策马远去。
颜树德四人见忽来道人如此火光,心中不免惧怕,哪敢对库房之物有所懈怠,四人分作两班,领着黑衣人在后寨内四处巡查。“小妹,此处现已没事,我俩何不趁早起程前去乌龙山?”董平对扈三娘道。“看哪忽来贼道被我俩气得头顶生烟,真是痛快!此库房藏有忽来贼道的藤盔甲,我俩何不再戏弄忽来贼道一番?本姑娘就是要气死哪忽来贼道!”一丈青扈三娘呵呵笑。董平见三娘玩心再起,心知再劝无用,只得从怀内取出酒葫芦与熟牛肉,递与三娘。扈三娘也不客气,取酒就喝,拿肉便吃。
好不容易捱到日落西山,夜幕降临,颜树德四人心中惧怕忽来道人,不敢离开后寨半步。四人命黑衣人在后寨搭起帐篷,摆上酒席,与亲信在帐篷内大吃狂喝。“哥哥,我俩趁其酒醉,杀入库房,一把火将忽来贼道的藤盔甲烧个精光。”扈三娘拍了拍董平的肩膀道。“小妹不用着急,只须如此这般,定叫后寨内闹个热火朝天。”双枪将董平在扈三娘耳边细声道。
“哥哥煞是好计策,我俩就让帐篷内四个废人再痛快两、三个时辰,明日让忽来贼道把他们的脑袋瓜一一砍下。”三娘心中打下小九九,痛快笑个不停。
颜树德四人渐饮渐多,酒能壮胆,话语之声越来越大,其中掺杂着对忽来道人的诸多不满,众亲信齐声附和,为四人徒增不少胆量。醉意来时,四人把酒肉分与守夜黑衣人,众黑衣人大喜,聚在一起饮酒吃肉,不亦乐乎。
夜色掩护之下,一个黑影从山边滑下山藤,在僻静处结果一名黑衣人,再披上黑衣,悄悄移近大帐篷。一丈青扈三娘用火熠点燃箭上沾满酒水的衣物,拉开硬弓,向着堆放藤盔甲库房顶一箭射去,库房顶上立时燃起一团火。
 楼主| 发表于 2012-8-6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着火了,库房着火了!”董平扯开嗓子大声叫,众黑衣人向库房望去,果见库房之上冒起阵阵烟火,顿时乱了阵脚。“将军,不得了了!库房起火,将军快取铁钥匙开锁救火。”双枪将董平闯入大帐,对着颜树德高声叫道。
颜树德四人大吃一惊,醉意朦胧冲出帐篷向库房望去,月色之下,一串黑烟从火光中升起。“再不救大火,四位将军的项上人头恐都要给国师大人一刀砍下。”董平对着颜树德吓唬道。“快快打开库房之门救火!”颜树德一时迷糊,手忙脚乱,从怀内摸出铁钥匙递与董平。
董平接过铁钥匙,飞似的跑向库房。“大哥,取铁钥匙这人怎么如此面生,从未见过?”康益心提醒颜树德道。“面不面生有何干系?救火要紧,兄弟快快带人前去救火,失火之事切莫告知国师大人。”颜树德早已冒出一头冷汗,哪里顾得考虑董平的真伪。
董平用铁钥匙打开库房之门,十数个黑衣人连同董平一起冲了进去。“库房内并未起火!”一名黑衣人举着火把大叫。董平抽出青釭剑就砍,此人立时断为两截。董平抢过火把,手中青釭剑向其他黑衣人狂斩而去,众黑衣人哪里防备,皆做了董平剑下枉死之鬼。董平顺手拿起一件藤甲,虽是粗藤,却不甚重,便穿在身上。董平拿着火把在库房内四处放火,哪藤甲经桐油所浸,乃易燃之物,见火便烧,一时间,库房内燃起数十个火点,浓烟滚滚,热浪逼人。
“抓住哪纵火贼!”章嘉明、宋荣二人带着大群黑衣人扑过来追杀董平。“快快救火!大火不灭你等也难逃一死!”宋荣喝叫黑衣人用木棍猛打火苗。奈何浓烟扑鼻,火舌四窜,不少救火人竟被大火吞噬,枉送性命。
章嘉明见火势凶猛,已成蔓延之势,只得灰头垢面狼狈后撤。“大哥,大火难救,为今之计只有拿住纵火贼,方可求忽来老道饶得性命。”章嘉明对着颜树德大叫。“众兄弟听着,活捉此贼,方可保命,何人胆敢后退,我颜树德定斩不饶!”颜树德扯开喉咙对着众黑衣人大声呼喝。
众黑衣人见头领发话,焉敢不舍命拼杀?黑漆漆一片亮出快刀围堵董平。双拳难敌四手,独力难胜千军!董平虽有青釭神剑相助,亦被黑衣人围个水泄不通,脱身不得。“纵火贼,快快束手就擒,本将军可饶你不死!”康益心站在高处冲着董平大叫。
“嗖”的一声,一支雕翎箭射入康益心头颅,康益心立时惨叫倒地身亡。章嘉明、宋荣、颜树德三人及众黑衣人大惊失色,双枪将董平突发神威,青釭神剑砍倒一片黑衣人,董平飞身向山藤垂下处旋风般杀去。“拦住纵火贼!不要放走此贼!”宋荣领着黑衣人在董平身后狂追猛赶。嗖、嗖、嗖,弓弦响处,十数名黑衣人应声倒下。
“众兄弟注意提防冷箭!”章嘉明失声大叫道,众黑衣人稍为迟疑,董平已快步跃到山藤之下,手抓山藤往上就爬。“放箭!快快放箭!不要生的,把纵火贼射下来!”颜树德弯弓搭箭大嚷。众黑衣人取出身上弓箭瞄着董平就射。幸亏董平身穿藤盔甲,羽箭射不穿藤甲,纷纷掉落在地,气得颜树德三人哇哇大叫。扈三娘把董平拉上山边,两人匆匆隐没在丛林之中,颜树德三人气急败坏,指挥黑衣人爬上山藤急追董、扈二人。
董平、扈三娘摸黑爬上山顶,早已累得气喘如牛,汗湿全身。夜风轻吹,董、扈二人望着山下熊熊燃烧的大火相视而笑。身后黑衣人追杀之声越来越近,扈三娘对着董平微笑道:“哥哥,小妹走不动了,我俩就在此地与哪黑衣贼人拼个鱼死网破,如何?”“只不过几个贼人而已,奈何不了你我二人!小妹,待哥哥背你下山!”董平撑起腰身,把三娘背在身上,一步步向着另一边山脚走去。
双枪将董平尽使平生的力气,把扈三娘背至山下泉水边,两匹宝马并未走远,见主人回来,一齐摇头摆尾走上前来。董平、扈三娘用山泉洗面,背靠背坐在地上歇息。天边渐渐露白,入山谷的小径上,颜树德领着大队的黑衣人喊杀连天猛冲过来;山顶之上,章嘉明、宋荣二人引着数百黑衣人挥刀杀下山来。
“哥哥,两条去路已被封堵,本姑娘今日就要战死在此地。”一丈青扈三娘冷冷说道。“小妹切莫着急,此小径尚未走到尽头,我俩上马前行,说不得还有一条出路。”双枪将董平把三娘扶上马,自己提气一跃上马,手牵小红马缰绳向着小径前方跑去。颜树德三人岂肯罢休,引着黑衣人穷追不舍。
“苍天保佑,此小径一路向前,不用半个时辰便可跑出山谷,逃脱贼兵追杀!” 董平安慰三娘道。两匹宝马跑了个把时辰,山谷小径越走越是宽敞,黑衣人已被远远抛在马后,双枪将董平心情大好!
“哥哥莫要高兴得太早,前方若有一条小河阻拦,我俩就是插翅也难飞出此山谷。”一丈青扈三娘已恢复三分气力,在后呵呵笑。“小妹莫要说笑,此崇山峻岭之间,焉会有河流阻拦在前、、、、、、”董平哈哈大笑,拍马转过一个山弯,瞪大两眼望着前方,勒住火龙驹,心中沉重不再说话。
“哥哥,怎么平地变出一条河流来?”扈三娘从后赶上,见一条河流横断前路,大惊失色道。“真乃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小妹,此番我俩看来是在劫难逃也。”董平叹气道。“未必!哥哥,你看,芦苇荡旁边划来了一条船。”扈三娘手指芦苇荡,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船家,快快过来渡我俩过江。”董平高声大叫。“来了!”白发船家拨弄长竹竿,把船撑至靠岸三丈远停下。“船家,快快靠岸,渡我等过江,在下重金酬谢!”董平甚是焦急,挥手喝叫船家。“渡你俩过江不难,须给老夫二十两酬金。不知大官人是否付得起?”白发船家摇动手中长竹竿,不紧不慢道。
“好个老匹夫,你渡我俩过江,本姑娘自不亏待你,何故平地起价,敲我竹杠?”一丈青扈三娘大怒,指着白发船家厉声斥责。董平、扈三娘背后杀声越来越近,白发船家望了望董、扈二人身旁宝马,转而笑道:“老夫并非贪财之人,请大官人与女施主上船。”说着把船靠在岸边,请两人牵马上船。
“船家何故唤本姑娘为女施主?”扈三娘问白发船家。白发船家一愣,顿时满脸通红道:“老夫老矣,一时失言,望姑娘见谅。”说罢,用长竹竿撑船离岸。
船刚离岸,颜树德三人领着大队黑衣人追到。“船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渡我等仇家过河?!识时务者,赶快靠岸,否则,莫怪大爷手下无情!”宋荣对着白发船家恶语相向。“大爷息怒,老夫这就回船靠岸。”白发船家边说,边把长竹竿一头递与宋荣。宋荣大喜过望,伸手捉住竹竿,猛用力回扯。岂料一股神力从竹竿传来,把宋荣整个人如飞砣般抛去空中,向着江中心猛跌下去,岸上人吓得大呼小叫,眼睁睁看着宋荣沉入江中,一去不返。
“贼船家,胆敢用奸计害我兄弟?!来人,放箭!把这老匹夫射死给我家兄弟报仇!”颜树德气得头顶冒烟,挽弓要射船家。船家一声冷笑,竹竿折断为两截,一截如箭般插向颜树德胸口,颜树德未及闪避,被竹竿穿身而过,吐血而亡。
剩下章嘉明及众黑衣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老船家举起半截竹竿要掷章嘉明,吓得章嘉明急忙翻身下马,混入黑衣人中,转身逃跑。众黑衣人见主将临阵脱逃,不约而同扔下弓箭拔腿就跑。看着黑衣人落荒而逃,乐得老船家哈哈大笑不止。
章嘉明逃回药王谷后,整日担心忽来老道秋后算帐,追究藤盔甲被烧之事,遂与数名亲兵连夜出逃,不料数日后终被忽来贼道手下捉拿,难逃刀下一死,此是后话,在此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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